楚序恒目前在和港區壹泰集團家的千金穩定交往,這是雙方長輩都很看好的一對,而孤身一人的楚序城呢,就承受了全部的火力。
“行了行了你們別說了。”楚序城捂住耳朵不聽不聽,為了跳過這個話題,他把椅子挪了挪,一副忙著和楚徽宜聊天的樣子。
結果楚徽宜一句“你不是說今天我和哥哥不要搭理你嗎”,把他弄得啞口無言。
憋屈地吃完這頓飯,楚序城憋屈地到客廳沙發坐下。
長輩們跟他有代溝,哥哥妹妹又容不下他,他一個人孤零零地坐在一邊,看著怪可憐的。
楚徽宜看到他悶悶不樂的樣子,有點心軟,過去坐在他旁邊。
“好啦,剛才開玩笑的嘛,再說,是你先生氣的。我大人有大量,就不跟你計較了。”
楚序城瞧了瞧她,切了聲,不服嘀咕,“你這話說的,襯得我好像很小氣。”
楚徽宜本來想說你就是啊,但真說了這場和好會談肯定失敗。
“行吧,那我上樓了,你一個人待著吧。”
她作勢起身,楚序城忙拉著她坐下,“誒誒,別走別走,剛跟你鬧著玩兒呢,二哥跟誰計較也不會跟你計較是不是。”
楚徽宜哼了聲,重新坐下,拿起遙控板打算找部電影放著,楚序城有一搭沒一搭跟她閑聊。
“聽說你前幾天去滬城玩兒了?跟誰一起啊?”
“陳書言啊,”楚徽宜盯著電視屏幕,“怎么了?”
“你是這么跟你爸媽說的吧,”楚序城笑了聲,點點她鼻子,“薛家前些天董事會出內鬼,我知道陳書言那丫頭陪著薛明舟,她根本沒去滬城。”
“現在學會撒謊了啊,小徽宜?”
楚徽宜心亂跳,面上不改色,“書言臨時變卦,我一個人去的,不行嗎?怕爸媽不放心我一個人出門,我這才沒跟他們說實話。”
“這樣啊,”楚序城點著下巴,若有所思,“那我怎么聽人說,上周伍莎晚宴上看見你了,并且,你似乎身邊還有一個男伴?”
楚徽宜扭過頭,“你聽誰說的?”
隨即她反應過來,“原來你早知道,那剛才繞一圈套我話?”
“我又不是你的人質,你怎么還搞監視這一套?!”
“誒,說監視嚴重了啊,”楚序城雙手舉起,做投降狀,“我是聽一個合作商說的,他說上周在滬城看見我妹妹,身邊還有一個護花使者。”
“可惜那位合作商是巴黎來的外國人,我們圈子里認識的人沒幾個,不然的話,我一定要問出來究竟是誰要拱我家白菜。”
“二哥,”楚徽宜不太高興地說,“你管好寬。”
“我也二十好幾了,跟異xingjiao往一下怎么了。”
“那也得找靠譜的,”楚序城像村頭管媒親的老婆婆,“我們徽宜豈是隨便誰都能肖想的?說實話,那人到底是誰?你要真有意思,哪天帶回來看看,我們給你把把關。”
“二哥——”楚徽宜無奈地看著他,“你不是挺討厭二叔三叔干涉你的私人問題嗎?你現在變得和他們一樣了。”
楚序城微怔。
楚徽宜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,遙控板塞進他手里,“你自己挑喜歡的電影看吧,我上樓午睡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