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屹冷著聲說了句好好開車,他才收斂一些。
到達酒店,于帆到地下車庫停車,江屹帶著徽宜到大廳前臺訂房間。
連鎖的五星級酒店,有兩間總統套房,除去他住的那間,另外一間今天正好空著。
拿到房卡后,他牽著徽宜細細的腕,一同進了電梯。
到達頂層,江屹走向左邊的房間,感應器滴滴響了兩聲,他打開房門。
“徽宜,今晚先將就住這兒,”他把身后的楚徽宜牽到跟前,示意她進去,同時叮囑,“喝酒就不要洗澡了,洗漱一下早點休息——現在這個狀態,自己洗臉刷牙可以嗎?”
不行的話,他打算讓酒店安排一個女員工過來幫下她。
楚徽宜看著眼前陌生空曠的房間,終于產生了一些自我保護意識。
她不太敢一個人進去,轉頭望著江屹,小聲地問這是哪兒,安全嗎。
“安全,”江屹哭笑不得,放緩語氣安慰,“我就在隔壁,遇到任何問題,敲門或是打電話都可以?!?/p>
楚徽宜見他送了她要走,扯住他的衣角。
“不不,不許你走,”她暈乎乎的腦袋想不起來現在是該睡覺的時間,“跟我一起進去好不好,陪陪我嘛。”
江屹為難,耐心跟她講,他不方便進去,如果她不想一個人,他可以讓其他人來陪她。
“我說方便就方便,”楚徽宜才不管三七二十一,拉著他就往里走,“其他人不可以,就你可以?!?/p>
江屹沒辦法,跟著進了房間。
他倒了杯溫水給楚徽宜,又吩咐酒店工作人員送一杯醒酒湯過來。
電話那邊說好的江先生,我們現在就通知廚房,大約在二十分鐘后送達。
掛斷電話后,江屹轉身,看見沙發坐著的楚徽宜手里握著水杯,閉著眼睛,腦袋一下一下點著。
都這樣了,偏偏坐姿還規規矩矩,太乖了,讓人心軟得一塌糊涂。
他走過去,蹲在她身邊,輕輕喊她的名字,“徽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