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覺得自己是欠缺某些能力的。就像上次,爸媽剛知道我們倆的事,我因為他們
結束了一直以來最最重大的事,江屹終于閑了下來。
楚徽宜也覺得兩人之間的那道石頭門終于被打破了,她和江屹終于可以和以前一樣想見面就見面,想做什么做什么無論何時何地,甚至比以前更放肆,畢竟現在所有人都知道了他們的關系。
一想到這兒,楚徽宜就特別開心。
連晚上和律師、助理一起聚餐時,她自己腦袋里想著想著,忍不住就哼出曲兒來。
江屹本來在聽于帆講話,聽到飄進耳朵里的小曲兒,他勾著唇,看向旁邊的姑娘。
“在想什么呢?”他拾起鑷子,給她夾了幾塊烤肉,“怎么自己一個人都能這么樂。”
楚徽宜笑吟吟歪了兩下腦袋。
她不知想到什么,偷看別人兩眼,然后湊到他耳邊悄悄說,“我一想到今晚可以不回家就高興。”
說完,她看著他笑。
江屹微瞇了下眼。
“不回家是要去哪兒?”他的手臂不動聲色攬住她的腰,“你好像已經想好了。”
“你既然知道干嘛還問我,”楚徽宜想起前段時間“軟禁”在家的日子就不爽,“我現在非要叛逆一下。”
江屹把人一下子摟到懷里,“所以我就成了你叛逆的工具?”
楚徽宜環住他的腰,仰頭笑。
“其實我爸媽已經知道了,”她說,“我告訴他們,之后幾天不要問我的行程。”
江屹一瞬不移地盯著她,眸色暗下來。
“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。”他低聲。
“知道啊,你公寓又不小,收拾一間客房出來很難嗎,”楚徽宜聲音也低下來,“或者,我就住你房間,也不是不可以。”
江屹眸底晦暗成一片。
這姑娘,以前稍微說點兒什么就臉紅,現在倒是越來越大膽了。
半晌,他輕笑聲。
“行,”他拍了拍懷里她的臉頰,“成全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