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徽宜整個人都僵住。
“小江總,您電話我剛才打了好幾遍,幸好我眼尖,看見車停在這邊,就自己過來了。”司機也是個心大的,自顧自說了這么多,忽然發現后排兩個人的姿態,他愣了下,隨即尷尬地咳兩聲,在駕駛位上坐好啟動車子,不敢再回頭。
楚徽宜從脖頸到整個臉頰白皙的皮膚,全都染上粉紅。
她從來沒有這么羞窘這么沒臉見人的時刻,再也沒猶豫,她撐著軟皮坐墊就要從江屹身上起來。
江屹牽住她的手,她惱羞成怒,低聲兇他,“不許再親了!”
她耳垂也紅得快要滴血,江屹唇邊勾起一絲很淡的弧度,不過很快收斂回去。
軟軟的耳垂,好想咬。
但真咬了她肯定更生氣。
不動聲色把欲念都壓下去,江屹抬手,替她理衣領,“弄好再坐回去。”
他這樣一說,楚徽宜低頭看,這才發現xiong口處是怎樣的凌亂。
吻痕,散掉的衣領從來沒這樣凌亂過,她自己都不忍直視。
等江屹把最上面的那顆紐扣扣好,楚徽宜幾乎是瞬間就離開他的大腿坐到另一邊去,扭頭望著窗外,一板一眼的樣子,好像剛才和他旖旎溫存的不是她。
江屹終究是沒忍住,笑了一聲,短促又輕。
她聽到了,又往一邊挪了下,看窗外看得更加認真。
耳朵也更加紅了。
江屹看著她可愛的耳垂,眼神暗了一度,最終還是深深一口呼吸,收回視線,決定留到下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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談戀愛之后,總是覺得見面的時間不夠。
以前是隔三差五地見面,現在就算天天見,也覺得待在一起的時間短暫。
工作日,楚徽宜需要忙樂團的工作,周末時間自由一些,陳書言早早約好了和徽宜一起到山莊去玩兒,晚秋的楓葉林很美,放眼一望整片山都是紅彤彤的,真真應了那句“霜葉紅于二月花”。
以前總是楚徽宜和陳書言兩個人說走就走,現在多了另外兩人,做什么幾乎都變成四人行了,不過這樣也好,既不耽誤和姐妹聚會,也能和江屹在一塊兒,楚徽宜覺得蠻開心。
周六上午十點左右,他們從市區出發,到了山莊隨便逛了逛,幾人開始吃午餐。
都是老熟人了,彼此都有話聊,下午喝喝茶賞賞景,江屹要提前離開了。
來之前楚徽宜就知道,他下午四點有個會,需要趕回江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