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”

“不用，今晚已經很麻煩你了。”

“沒事，耽誤不了多久，你累了就先睡會。”

趙姮熬不住，她昏昏沉沉閉上yan。

醫院空調溫度低，她睡得冷，意識始終半醒半昏，一會現實一會夢境。

她夢里重復了一遍蔣東陽剛才說的話，接著又夢到李雨珊，還有養母，養母拿著一張照片說：“李雨珊介紹的這人不錯。”

畫面一轉，她又回到那天，她坐在沙發上，很冷靜地問：“你ai過我嗎？”

他沒有回答，站了會，開門chu去了。

她那時松了kou氣，松完，她一動不動地坐在沙發上。然后，他又回來了。

他依舊什么都沒說，任由她不要命的又打又罵，第二天他走了，只給她發過那一條微信，五個月后匯來第一筆錢，五個半月匯來第二筆錢，除夕零dian一通一個多小時的電話，數日之前匯來第三筆錢。

其實他應該知dao她當初為什么會問那一句話，所以他才會沒怎么聯絡她，給她這一番避讓和守護。

“阿揚……”趙姮輕輕地叫。

蔣東陽正坐一邊閉目養神，聽見這一聲，他立刻醒來。

“阿揚……”

蔣東陽去拉她的手，不太確定地dao：“我在。”

“阿揚……”趙姮雙目緊閉，yan角有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