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趙姮把自己隔絕在小小的一方天地，她把折疊椅搬到一側墻bi，樓xia的人看不到她。

她坐xia來，重新打開電腦，手指貼著鍵盤，她腦中還是空白的。

過了很久，她才慢慢敲字，繼續未完成的工作。

半晌，“咚咚——”

趙姮側過tou，見到周揚在敲玻璃門。她坐著沒起，把門往自己這tou拉。門較重，底xia又有碎石卡住，她這姿勢很難使力。

忽然一輕，她抬起tou，是周揚把門推開了。

周揚站在那，手臂上抬靠住門，問：“還沒忙完？”

“快了。有事？”

“我叫了外賣，該吃午飯了。”

已經快xia午一dian，是該吃了。趙姮起shen，朝樓xia瞟了一yan，人還在，依舊在不動聲se地哭慘。

外賣擺在木桌上，周揚說：“桌zica過了，我叫了四個菜。”

趙姮一yan看到外賣袋zi邊上的白酒，她朝周揚看：“酒？”

周揚說：“外賣店有，順便買了一瓶，喝dian？”

“……又要灌我酒？”

“我是什么時候灌過，都是你自己喝的。”

兩人一靜，都想起那回酒后失控。

周揚微垂著tou，瞥她一yan。他打開白酒，在紙杯里倒上。把一只杯zi擺到趙姮面前，他說：“喝吧。”

趙姮拿起杯zi，在手中轉了轉，打量周揚：“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