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醫:“身子會虛個兩三年,兩三年內好好將養,后頭也就與常人無異了。”
太后僵在座位上:“知道了,你下去吧,我思量思量。”
神醫出殿,角落里,一個悄悄將話聽了全程的宮女悄無聲息溜了出去。不久后,一封密信送出了宮。
胡子拉碴,形象潦草的觀海正帶著侍衛站在一個山峰頂,俯瞰腳下,觀海比照著輿圖視線一寸寸略過。
他全神貫注之際,一個侍衛悄悄走到他身側,塞給他一個紙條,觀海接過,展開后看清紙上內容后他瞳孔一震。
視線掃過不遠處的王府侍衛和暗衛,觀海咬牙低聲道:“你帶人即刻回京,只要王爺帶著小世子踏出長公主府大門,立刻搶人。”
觀海冷聲下令,全然不知他的腳下不遠處,也有人收到了同樣的信件。
看著手中的信件,觀南勾唇。
好戲開場了!
觀南拿著信,朝著自那夜后他就未曾踏足的院子走去。
“郡主,沒毒,您可以吃了。”
風雨散去,日光現,窗戶敞開山間盛景盡入眼底。春風拂過,吹過一片嫩黃裙擺,往上瞧只見嫩黃裙擺的主人正嘟著嘴,一臉幽怨地看著眼前那白發老頭。
老頭正是曾老,他那一身望聞問的功夫怎么都沒想到有朝一日會放在一桌菜上,對于眼前的一桌菜他倒不用切,但是得親自嘗。
侍女幽怨的眼神,曾老也不是第一次感受到了。這兩日,所有送到任蘭嘉面前的膳食都是他親自檢查過確認過,而那侍女每回都是這么看著他。
曾老嘆口氣,也不是他想查,只是誰讓有人想不開給眼前這位煞神下藥呢,還是那種上不得臺面的藥。別看這煞神如今淡然,只怕心里早把給她下藥的人的死法都盤算好了。
曾老嘆氣,他面前的任蘭嘉淡然拿起筷子。
“曾老也坐下一同用吧。”
那夜風雨中,見到進來給她解毒的是曾老。任蘭嘉疑惑的同時也松了口氣。有曾老在,什么毒都能解,況且她中的也算不上毒。
果然,曾老見到她,還來不及詫異她怎么也在這時,就給她扎了幾針。不過幾針,任蘭嘉體內的熾熱就被壓抑住了。
熾熱褪去,任蘭嘉的腦子也漸漸清明。她看著曾老,并沒有問他怎么在這。很顯然,也是被觀南帶來的。看著曾老,任蘭嘉想到了小皇帝。
“觀南說他讓小皇帝體內的毒提前發作了,你給他毒引了?”
曾老給任蘭嘉扎針的手一顫,他猛然抬頭:“我怎會給他毒引。我被人從別莊帶走后,就一直被關在屋子里。觀南,他方才來找我我才知道抓我的人是他。”
“不過……”
曾老話頭一轉。
“宮中那位倒是有半份方子,上回小世子發熱時,您讓我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