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定她一人的出城之行,意外加入了任蘭宜和魏棕。魏棕從陳朝嘴里聽說她要出城上
香,自覺對夫人虧欠甚多的魏棕突發(fā)奇想,要帶著自己的夫人同行。
但這只是陳朝的說辭,他不是個會與人閑話家常的人,魏棕能知道此事,定然是他有意讓魏棕知道。他還是不放心她一人出城。不是不信任,只是單純不放心罷了。
多兩個人對她此行沒什么影響,反而也多層掩蓋,任蘭嘉沒拒絕同意了。
任蘭宜:“王爺既然如此擔心,怎么沒有陪你一同來。”
任蘭嘉:“讓哥兒還小,總要有人在府里看顧他。”
誰能想到,位高權重的攝政王被自己的王妃安排留在府里帶孩子。這在外頭再強勢的男人,也抵不住溫情女子的柔情。陳朝是,魏棕也是。任蘭宜在心中默默感慨。
任蘭宜:“若不是今日之行,我都不知二嬸母還出銀錢蓋了一間寺廟。”
自當朝建朝以來,佛學盛行,上京城中權貴大多也都有供養(yǎng)寺廟或者建廟的習慣,以此來求得功德。安寧長公主信佛,但不是那么虔誠,直到她懷了身子。而那一張平安符又讓她順順利利誕下了女兒,她開始信奉佛學的同時,出了許多銀兩供養(yǎng)寺廟,除外還建了一座寺廟。
不過任蘭宜不知道也正常,安寧長公主雖開始信佛,但骨子里多多少少還是有著皇家公主的霸道。寺廟對她而言,很私密,她不喜外人踏入。因此,寺廟雖建了多年,但鮮有人知也從不接待外來香客。
寺廟建在距離上京城幾十里地外,中途要駛離官道。離了官道,路就沒那么好走了。路途顛簸,不過一會就把甚少出城的任蘭宜顛得犯起了惡心。
魏棕控馬走到馬車邊本只想和自己的夫人說句話,卻看到了她沒有了血色的臉。
“出來透透氣吧。”
任蘭宜以為魏棕所說的出去透透氣,是讓車隊停下,好讓她出去走走。但說好了今日就要回城的,不能因為她耽誤了。任蘭宜搖搖頭:“別耽誤了時辰。”
“停下。”
魏棕一聲令下,整個車隊停住。隨即他從車窗旁消失,很快出現(xiàn)在了車門前,他掀開車簾,對著任蘭宜招了招手。
“下來。”
任蘭宜皺眉:“我無事,一會就到了。”
魏棕:“下來陪我騎馬,坐在馬上能透氣,也不耽誤行程。”
同騎一騎嗎?這多不雅觀?
任蘭宜搖頭,但魏棕頗有她不動,他也不走的架勢。
男人對著自己的夫人偶爾無賴些也沒什么不好,任蘭嘉也幫襯了魏棕一把。
“大姐姐就去吧,此間偏僻,再往前走走便到了我的私地,不會有外人看到的。”
任蘭宜講究規(guī)矩,就算沒有外人,可還有那么多侍衛(wèi)呢。任蘭宜正糾結,魏棕就先和任蘭嘉道了歉: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