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出汗了,我拿帕子給你擦擦。萬一著涼了就不好了。”
著涼?她都快熱死了。
任蘭嘉還沒反駁,大掌鉆出她的衣擺很快又捏著一方帕子伸了回來。
大掌剛開始確實(shí)老老實(shí)實(shí)捏著帕子在給她擦汗,但沒一會(huì),大掌擦拭的方向就變了,任蘭嘉能清晰感受他修長(zhǎng)的手指在自己圓潤(rùn)處徘徊。
任蘭嘉咬牙:“不用你擦了,把手收回去。”
他們上次親昵還是在陳朝醉酒后,算算時(shí)日真的很久了。出京后見不到她也罷了,自從在棣州接到她后,每一夜,把她擁在懷里,陳朝都忍得很辛苦。
陳朝本也不想做什么的,可摸到她滑嫩的背脊后,壓抑了許久的念頭就騰起。
那日日夜夜壓抑的念頭一旦釋放,就壓都?jí)翰换厝ァ?/p>
陳朝的呼吸變得沉重,放在她背上的手悄無聲息開始向前探。
“今日,讓哥兒與那孩子玩的很好,我想著,若能給讓哥兒添個(gè)弟弟妹妹也不錯(cuò),夫人覺著呢?”
陳朝說話的時(shí)候,手掌已經(jīng)開始上下流連。任蘭嘉的呼吸很快便變得紊亂。任蘭嘉想躲,可偏偏她如今無處可躲。
“讓哥兒還在,你別胡鬧。”
這話的意思,若是讓哥兒不在便可以了?
陳朝勾起唇角,湊到她耳邊,含住她的耳垂輕輕道:“我們都輕聲些,就不會(huì)吵醒她的。”
馬車行進(jìn)本就顛簸,夜色更是遮掩住了馬車?yán)锲鹌鸱膭?dòng)靜。馬車內(nèi),原本被陳朝拿來給任蘭嘉擦汗的巾帕,出現(xiàn)在了陳朝嘴里,而陳朝的手臂,這一夜,多了三個(gè)血牙印。
天明之際,看著那血牙印,陳朝非但不覺著疼,反而一臉饜足覺著再多幾個(gè)也無妨。
任蘭嘉再次醒來后,全然沒有給陳朝任何好臉色,若是在府里,陳朝早就被踹出門了。但如今是在馬車上,他們還不能輕易露面。他們都被困在馬車上,哪哪也去不了。陳朝大概也是正清楚這一點(diǎn),才會(huì)這么肆無忌憚。嘗到了甜頭的陳朝在接下來的幾日里把握住了每一次機(jī)會(huì)。
離上京城越來越近,陳朝身上的牙印越來越多,任蘭嘉心中憋著氣也越來越多,唯一能讓她覺得欣慰的便是讓哥兒恢復(fù)了對(duì)她的親昵。
馬車又疾馳了五日,在
泡了澡,又松了筋骨,任蘭嘉這一覺睡得極為舒服。她醒來時(shí),外頭天色已大亮,素念見她醒來眼眸一亮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