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想!”是賭氣的語氣。
“我說了你絕對會高興。”顧黎川告訴她,薄唇貼著她耳根一路往下,最后停在她纖細(xì)的脖頸,齒關(guān)留下密密麻麻的淺吻,“還是不想知道?”
溫絮身體止不住輕顫,她呼吸有些不受控制,想要咬住牙關(guān)堅持到底說不知道,卻又被他折磨的說不出口,她氣呼呼:“你要說就說啊!”
“我潑了秦羽墨,還讓她挨了一頓打。”顧黎川幾乎是噙著笑說出這件事情。
“啊?”溫絮以為會是其他事情,她怎么都沒有想到會跟秦羽墨有關(guān)系,她側(cè)臉,漂亮的臉蛋上都是驚訝。
讓她驚訝的不是秦羽墨,而是顧黎川。
顧黎川再怎么混賬,他也是紳士的,他基本很少跟女性過不去,像這樣的事情壓根不像是他能做出來。
顧黎川手順著她腰側(cè)到了身前,隔著衣衫貼在她小腹:“高興嗎?”
溫絮說不出她心底情緒,她就這么看著眼前清雋的人。
“光看著我不說話?”顧黎川與她視線對視。
“顧黎川。”她軟軟的喊著他。
“嗯。”
“別為了我做你不愿意做的事情,我不是個會委屈自己的人,他們給我委屈受,我會雙倍奉還回去,不需要你……”
“我沒有不愿意。”顧黎川打斷她。
他握住她臉頰,把她在懷中轉(zhuǎn)了個圈,兩人在月光下四目相對,彼此都看見了他們在彼此眼中的模樣。
我在你眼中比不過個臭東西?
是溫絮率先撇開了視線。
“你吃了嗎?”她問。
“沒呢。”顧黎川握著小毯子攏了攏,把她包的更嚴(yán)實,不讓她能被吹著風(fēng),雖然還是盛夏的夜晚。
溫絮手貼著他側(cè)腰:“都去飯局了還沒吃飯?”
“光顧著收拾人,飯菜一口沒吃。”
聽到這話,她眼底泛起了笑意:“你想吃什么?”
在京城,他們倆不論是回他們倆誰的家,吃的飯菜都是由各家的營養(yǎng)師做,哪怕在南湖這邊來了,顧伯母也怕她吃不好,趕緊找了信得過的營養(yǎng)師過來,再聽說他們住的酒店,她更是不樂意,在電話中把顧黎川給罵了一頓,第二天就給他們安排好了房子。
顧黎川比起自己想吃什么,他更喜歡聽?wèi)阎信⒄f她想吃什么。
“你呢?你想吃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