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溫絮,我是秦羽墨。”
“你可以掛電話,除非你不想知道阿言到底對你藏了什么秘密。”秦羽墨聽著電話那端沒說話,反而有些讓人亂想的曖昧聲音,她咬牙,“星悅,我只等你半個小時!”
剛結婚就喜提分房睡!
“松手啊。”溫絮起身。
某人把她死死抱住,下巴抵放在她肩膀,不松手。
“絮兒。”
“我有事……”
“寶寶……”
“我有事!”
“老婆,媳婦……”
溫絮忍著脖頸上的酥麻,她抬手推開某個一直在她脖頸拱來拱去的人:“顧黎川我說認真的,我真的有事!”
顧黎川親著她摁著他臉的手。
“顧黎川你夠了啊!”溫絮吐了口氣,“我還是喜歡你曾經那桀驁不馴,誰都不放在眼里面的樣子。”
顧黎川掀起眼皮:“桀驁不馴沒老婆。”
溫絮:“……”
“別鬧,我真有事。”
“你別逼我。”顧黎川眉眼間都是不爽。
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一只被炸了飯盆的大型犬,正在生悶氣,連帶著腦袋上的頭發絲都說著他正在生氣,正在炸毛,特別不高興!
溫絮:“嗯?”
“你別逼我對你說那句話。”
溫絮:“???”
“外面到底有誰,到底有誰!!!”顧黎川耷拉著眉眼,“今天我們剛領證,你就要把我一個人丟下,溫絮你不能這樣。”
“那我帶你一起去。”溫絮扒拉開他的手。
她后背已經上了藥,但還是疼的厲害,以至于去衣帽間換衣服,讓顧黎川找到了幫忙的機會,從衣帽間出來,溫絮小臉紅的滴血,白皙的頸線上密密麻麻都被顧黎川留下只屬于他的痕跡,他就像是那標記的野獸,恨不得里里外外都將溫絮給標記,從里到外都散發著屬于他的氣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