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后在上鍋時,拎著兩瓶凍啤酒過來:“火鍋配啤酒巴適得板。”
溫絮想到自己連續兩次的酒后事故,她壓下了想要嘗試的心:“老板娘我們沒有點啤酒……”
“送你們的,既然來了我們蓉城旅游,作為本地人的我也該敬一敬地道之義,你們慢慢吃。”
老板娘放下啤酒就忙去了。
溫絮看著眼前的啤酒,她偏頭朝著某人看去。
顧黎川骨節分明的手正在調試著拌料,對女孩的眼神故作沒有看見,比起沒有喝醉時的溫絮,他更喜歡酒意上頭的她,哪怕
當年我去找你了!
“算了,問了你也不會說。”溫絮沒有得到他的回答,她不高興嘟囔,想了想又覺得好像有點生氣,她沖著顧黎川耳邊哼哼了兩聲,“膽小鬼。”
顧黎川不說話。
溫絮就一直碎碎念念。
“顧黎川你就是個膽小鬼。”
“討厭死你這個膽小鬼了。”
“討厭死了……”
顧黎川默認著她口中的討厭,就這么背著她就著夜晚的風,還有偶爾天橋下車輛行駛過的車鳴聲走著。
蓉城的夜晚是有月亮的,特別是今晚。
月亮極其的大,月光灑落在他們倆身上,給他們倆鍍了層皎白,而顧黎川的眼眸卻比夜晚更加幽深,他就像是蟄伏在那黑暗中的野獸,等待著獵物,只要看準獵物就能一擊命中,唯有背上的女孩,他不敢輕舉妄動。
沒有人比他清楚,到底有多少人等著接替他所處的位置,他身后都是財狼,瞄準時機就想要上位的財狼。
賀知安,阿言,甚至他都不知道薄森硯是什么時候跟溫絮有了關系!
“顧黎川你干嘛不說話呀?”女孩沒有聽到他的聲音,語氣里面噙滿了失落,“你覺得我吵了?那我不吵你,我也不鬧你,我連小性子都收斂起來,你別走好不好?我不想讓你走,好難過……真的好難過……”
她說的語無倫次,卻把他抱的那樣緊,抱著他脖子的胳膊有種要把他勒到窒息的用力。
溫絮把臉埋在他脖頸,說話間她像是小貓一樣蹭了蹭,大概是沒聽到他的回答,她慢慢仰起頭,抱著他脖子的手松開了一只,她抬起那只手握住他的臉,強行掰著朝著她看。
“顧黎川。”
“嗯。”喉嚨上下滾動,目光落在了她泛著紅的臉。
“你什么都不知道!”她忽然生氣。
然后就在他背上掙扎,“你放我下來,我要自己走。”
天橋這會兒沒有人,加上護欄也很高,顧黎川到底沒有把她圈進在背上,而是應了她的要求,把她從背上放了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