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是給我買酒糟湯圓,你是出去喝酒。”溫絮剛才就嗅到了他身上淡淡的酒味。
顧黎川:“……”
“再給你一次機會,再不說就滾出去睡。”溫絮手指整理著他的衣領子。
顧黎川狠狠被拿捏:“去找了陸澤,告訴他我們結婚了,然後把他氣到破防,說要在你面前挑撥離間,說我不是什麼好人。”
他低頭,在溫絮無語的眼神中,薄唇輕蹭著她臉頰,“媳婦兒,他們都好壞,個個都想要挑撥離間我們,明察秋毫的你不能信他們的話。”
溫絮推開他腦袋,看著他清雋的臉,她微微一笑:“顧黎川你真當你是什麼好人了?”
顧黎川看著進屋的她,他:“我是好人!!!”
好人個屁!
顧黎川只在她面前是好人,在其他人面前,他算不上什麼好人,更好笑的是,他可以說是他們的噩夢,她記得初三畢業那天,學校有畢業表演,她作為開場人跳第一支舞。
跳舞頭天晚上,她在學校里面排練。
秦瓷帶著她那兩狗腿子將她堵在了排練室,在外人眼中聽話,好孩子的她,露出了惡狠狠的笑:“這麼刻苦做什麼?是顯得這個學校只有你努力?想讓老師都覺得,我們都在偷懶,讓老師踩著我們夸獎你,是吧?”
那時候的溫絮是真正意義上溫室里面養的花朵,根本沒讀懂秦瓷話語中的諷刺。
她有的只有一挑就炸的脾氣和看不慣秦瓷,反正跟秦瓷針鋒相對,最後被秦瓷和她的小夥伴關在了排練室,小小的她經歷過那件事情后,特別的怕黑,在那樣的環境下,她被嚇到崩潰。
黑暗中,她總是覺得會有個人從鏡子里面,或x4b7e;推門進來,她將自己蜷縮在角落,小臉埋在了膝蓋中,不敢抬頭去看,只能縮起來瑟瑟發抖。
後來是顧黎川帶著她出了排練室,哭到上氣不接下氣的她還對著顧黎川發了好大一通脾氣,說全部都是怪他,秦瓷才會跟她發瘋。
等第二天畢業表演完后,她都沒有看見秦瓷,還是從淺淺嘴里面得知,秦瓷從樓上摔了下去,其他地方都是小傷,胳膊斷了,大概接下來三個月都要打著繃帶。淺淺說真是報應不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