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四舍五入,我也是。”
姐姐還可以繼續打我
溫絮沒太聽懂。
“什么?”她仰起頭問。
她看見男人下顎線繃緊,臉朝著上好似在看天,脖頸被他拉得很長,能清晰看見他喉結在上下滾動。
很欲。
溫絮有點口干舌燥,她想要親他喉結。
她舔了舔紅唇。
顧黎川顯然是沒有反應過來,他還有些僵硬,喉結上的觸感卻告訴著他,這不是他做夢,他緩慢低頭。
幽深的眼底克制著如火的欲望,嗓音沙啞:“你做什么?”
溫絮在他凝視的問話下,有點心虛的緊張,牙齒微微收緊,她咬緊了他滾動的喉結,她聽到男人克制的喘息了聲。
灼熱的呼吸中是他已經到了極致的忍耐,明明晚風微涼,顧黎川額角卻已經滲出來了汗水,溫絮能感覺到他抱著她的手正在不斷收緊,那力道好像要將她揉進他身體里面,勒著她有些疼。
“顧黎川,疼……”
顧黎川的手松開了些,他用了極大的力氣才將心底那澎湃到要噴發出來的欲望壓下去,沙啞的聲音略帶著警告:“別胡鬧。”
溫絮哼了聲,她就咬他個喉結就胡鬧?
他親她那么多次,她都沒有說他胡鬧了呢!
“小氣鬼。”溫絮朝著他不樂意抱怨。
顧黎川目光與夜色融合,他單手勾著溫絮的腿,骨節分明的手扣著領帶扯松,還將脖頸最上面的紐扣解開,徹底將他性感的喉結給露了出來,哪怕只有路燈昏暗的光線,依舊能看到他喉結有著個清淺的牙印。
伴隨著他喉結上下滾動,牙印也一會兒深一會兒淺,有種說不出來的勾人。
吃過小云吞。
溫絮就窩在顧黎川懷中昏昏欲睡。
等再次醒過來,她看著熟悉的天花板,有那么幾分茫然,直到洗了臉她才后知后覺想起什么來,她蹭蹭蹭跑下樓。
“媽媽,昨晚顧黎川來了?”
溫母準備出門,瞧著風風火火跑下樓來的女兒。
嘴角還有牙膏泡沫,一頭烏黑的頭發此時也凌亂著,她走過來手勾著女兒烏黑的長發簡單整理了番,她揉著女兒腦袋:“睡迷糊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