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著胳膊再次拿開,他看向女孩的眼神下是毫不掩飾的占有,還有無法克制的……
逃了,被抓了現行
“唔……”次日,溫絮艱難睜開眼睛。
頭疼……
好痛!
她揉著脹痛的太陽穴,抬頭看著房頂。
嗯?好像不是她的房間,她房間才不會將屋頂刷成墨黑色,她不在她的房間,她是在哪里?
她瞳孔逐漸擴大,整個心都懸在了嗓子眼。
轉頭那一瞬間,她入目就是男人清雋的臉,他閉著眼睛帥氣的臉龐寫滿了懈怠。
她猛地閉眼。
【哈哈哈,睜開眼那瞬間,我希望我的眼睛從此閉著。】
【沒看到什么都沒有看到。】
【好,你沒有看到,那我也沒有看到。】
【好,既然你們都沒有看到,我也沒有看到。】
【太好了大家都沒有看到,只要你不說,我不說,女鵝就會玩對對碰,笑死我就不說,我倒要看看死對頭會不會說。】
【我賭兩萬,死對頭不會說,輸了今晚天臺見。】
【賭徒必輸!】
腦袋疼,眼前還翻滾著一大堆讓人生氣的彈幕,什么嘛,你們怎么能什么都不說,你們不說我這不是啥也不知道?
有種不能進去彈幕抓到他們脖子搖晃,讓他們統統都說看到了什么的無力感,好生氣啊。
溫絮喝酒有個特點。
她沾酒就會醉,第二天醒過來頭會疼,但對喝醉后做的事情,她那是丁點記憶都沒有,陸淺淺就因為這件事情抓著她脖子呲牙咧嘴咆哮過,說她喝醉后可怕得很。
她又想不起來。
介于彈幕的不友好,溫絮準備來個趁機逃走,只是剛有所動作準備撤退,還睡著的某人就捏住她細腰。
“想跑?”
顧黎川緩緩睜開鳳眸,他眼中是沒有睡醒的惺忪。
溫絮沒想到他醒這么快,還抓到她要跑的現行,她眼角跳了跳:“哪有,我只是想去衛生間。”
“去了衛生間然后就跑路?”顧黎川盯著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