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桐口中的葉土司是葉素金,克欽邦當?shù)卮笸了荆瑫r桐的盟友,時桐反叛坤氏父子時,就是與她聯(lián)手。
時桐跟葉素金拜了姐弟,在葉素金面前,時桐得稱呼她一聲“阿姐”。
當然,這聲“阿姐”更多是利益關系,跟感情沒多少相關。
時桐把手枕在頸后,調(diào)整了個舒服的姿勢,說:“葉土司看上去挺溫柔的,但厲害著呢,她第一段婚姻的老公染了毒癮,整天跟爛泥一樣,被她殺了。”
簡疏文順口一問:“那她現(xiàn)在的婚姻呢?”
時桐抬眼看了簡疏文一眼,奇道:“像葉土司這樣掌權(quán)的女人,很多人都下意識地以為她不結(jié)婚,只有你第一反應是她結(jié)了婚。”
這是一種根深蒂固的偏見,人們認為女性必須變成孤家寡人才有掌權(quán)的精力,卻默認男性可以有賢內(nèi)助,并且逼著現(xiàn)實如此發(fā)展。
時桐說:“她現(xiàn)在這段婚姻是聯(lián)姻,有一個孩子,一家子過得挺好。有錢有權(quán)怎么過都過得挺好。對了,我跟葉土司拜了姐弟,所以她的孩子得喊我一聲舅舅。”
“你不早說。”簡疏文說,“你早告訴我,我給孩子準備個禮物,上次你回去的時候一起帶過去。”
時桐“哧哧”笑道:“帶過去了我怎么說?說這是你舅媽給的?”
簡疏文想了想,說:“舅媽不太對,應該叫舅夫。”
時桐邊笑邊罵:“滾你媽,別亂造詞。”
簡疏文撲上時桐,像只大金毛一樣抱住他,說道:“怎么就亂造詞了?舅夫哪里不對?時老板倒是說說,哪里不對?”
簡疏文去撓時桐癢癢,時桐哈哈大笑,簡疏文忽然一口咬上時桐的脖子。
簡疏文控制著咬的力度,不會疼,只會有纏綿的曖昧。
這一咬兩人都來了感覺。
老夫老妻的早就心照不宣,兩人互相一望,簡疏文嘴角帶笑,一扯被子,把他和時桐都蓋在了被子里。
那被子在動。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次日,時桐起了個早。
敏重開車來接時桐,前往時桐新租的庫房,新庫房在金楓路5號。
由于錢子超被“雙。規(guī)”,跟他關系匪淺的弟弟錢子穆,名下不少產(chǎn)業(yè)被查,雖然飛宏購物中心還未受牽連,但為了保險起見,時桐不再繼續(xù)租飛宏購物中心的負三層,而是換了新地方當他們的聚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