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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陸工廠這場官司很好打,簡疏文壓力不大,工作之余還抽空陪時桐去打了臺球。
簡疏文會打臺球,上大學的時候在學校社團學的,還參加過校內比賽;令人意外的是,時桐也會打,而且打得不錯。
教時桐打臺球的是坤應萊,緬甸也打臺球,他們是在打仗,不是在原始社會。
兩人去了外面的臺球室,時老板大氣地包場了。
“你怎么不叫敏重他們來一起打?”簡疏文問。
時桐風輕云淡地說:“算了吧,他們跟我打不敢贏我,只有你敢。”
“我恃寵而驕。”簡疏文笑道。
“是得寸進尺。”
兩人打著玩,邊打還邊聊天。
“又接新案子了?”時桐問。
“嗯,幫北陸工廠的工人維權。”
“難怪你賺不到錢,其他律師的委托人非富即貴,再看看你的。”
“我賺不到錢,時老板養我咯。”
“臉皮真夠厚的。”
“畢竟恃寵而驕、得寸進尺。”簡疏文說著,又一個球進洞。
簡疏文笑道:“我可以打黑8了。”
臺球的游戲規則是把自己的球全打進洞后就可以打黑8,最先把黑8打進洞的算贏。
時桐拉下臉,不高興起來,他拿手里的臺球桿去戳簡疏文的腰,罵道:“讓你贏,沒讓你次次都贏!”
簡疏文看了時桐一眼,忽然兩眼彎彎笑了起來。
然后下一桿簡疏文就失誤了,黑8沒打中,游戲繼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