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好,我叫時桐,是來京城做生意的玉石商人。”男人朝簡疏文微笑道。
“你好。”簡疏文從愣神中回過神來。
“你叫簡疏文,對嗎?”時桐問。
“你……查過我?”
“對。我查到你跟金烏珠寶行的關系很好,他們想聘請你加入他們,做他們的法務總監,可你拒絕了。你為什么拒絕呢簡律師,是他們給的錢不夠多嗎?”時桐歪著腦袋,小鹿似的大眼睛好奇地看著簡疏文,問道。
簡疏文搖搖頭,“不是錢的問題。我不喜歡在企業上班,我自己開了我個人的律師事務所。”
時桐卻篤定道:“不可能不是錢的問題,只有可能是錢不夠多的問題。這樣吧,我再給你一筆錢,你接受金烏珠寶行的邀請,進入金烏工作,但有個要求,你在金烏做我的眼線,怎么樣?”
簡疏文目瞪口呆。
由于剛才時桐說他是來京城做生意的玉石商人,于是簡疏文猜測時桐跟金烏珠寶行有商業上的競爭,所以這就是傳說中樸實無華的商戰嗎?
不過簡疏文這人心高氣傲,讓他為了錢給別人當眼線?他才不屑。
簡疏文果斷拒絕了:“我是名律師,竊取別人商業機密是犯法的,知法犯法的事我不干。”
“你都不問問是多少錢?”
“多少錢我都不干,我簡疏文做人做事不僅僅是為了錢。我不想做的事,沒人可以拿錢逼我做。”簡疏文昂首挺xiong,心高氣傲地說。那姿態,頗有“安能摧眉折腰事權貴,使我不得開心顏”的氣派。
時桐眼睛微瞇,看上去有點不高興了。
時桐這人雖然長相秀氣,但氣場一點都不秀氣,舉手投足之間那股氣定神閑卻又暗藏殺機的勁兒,讓人想起黑。幫大佬。
時桐轉了轉自己手指上的翡翠馬鞍戒,轉過身,背對簡疏文,輕飄飄地說:“既然你不為錢做事,那我只好換個方法了。不知道你愿不愿意為自己的性命做事呢?”
“什么?”簡疏文沒聽懂時桐什么意思。
突然,兩個彪形大漢走過來,他們押著簡疏文,把他往浴室里拖。
浴室里有個大浴缸,浴缸里放滿水,彪形大漢二話不說把簡疏文的頭摁進水里。
“嘩啦”一聲,水花四濺。簡疏文連嗆了幾口水,拚命掙扎。
就在簡疏文快要窒息的那一刻,彪形大漢抓著他的頭發把他從水里拉出來。
簡疏文連連咳嗽。讓他喘了兩口氣后,彪形大漢又再次將他的腦袋摁入水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