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桐掛電話的時候正好簡疏文從廚房出來,簡疏文問:“是誰的電話?”
“敏重。”時桐恢復輕松的表情,說。
“他催你回去?”
“沒有,他問我在這邊干嘛,關心一下而已。”時桐說。
簡疏文走到時桐跟前,他一來,時桐就抱住他,把腦袋埋在他衣服里。簡疏文看著時桐,眉眼不自覺軟了下來。
時桐用開玩笑的語氣說:“我必須催敏重趕緊找個媳婦了,不然他老盯著我。”
簡疏文笑道:“這事要看緣分,催不得。”
簡疏文想走,時桐卻拉著他,依然把腦袋埋在他衣服里。
簡疏文在時桐面前蹲下,把手放在他的膝蓋上,輕聲問:“怎么了?”
時桐沒回答,只是呆呆地看著簡疏文。簡疏文不知道他發呆的原因,只覺得十分可愛,于是簡疏文萬分溫柔地吻了吻時桐的嘴角。
時桐回過神來,他半張著嘴,最終卻什么也沒說,只說了件無關緊要的事:“疏文,你缺不缺xiong針?我在珠寶展上看到個螃蟹xiong針,我不懂設計,但我覺得挺好玩的,我明天聯系那個設計師,買下來送你好不好?”
簡疏文看了時桐幾秒,他腦子這么好的人,怎么會什么都沒察覺?簡疏文馬上問:“是不是有事?”
“有也是我的事,我的事你管不著。”時桐傲氣地說。
簡疏文突然欺身抱住時桐。
簡疏文個兒高,時桐小小一只,被簡疏文完全籠住。時桐伸手去推簡疏文,簡疏文反而欺身去吻時桐的唇。
“時老板你怎么這么的……”簡疏文憋了半天憋出一句:“招人疼。”
“管不管得著你跟我說啊……”簡疏文又道。
時桐突然用力抓住簡疏文的手,利落地一翻身,跟簡疏文調換位置,簡疏文坐在沙發上,時桐跨坐在簡疏文腿上,與簡疏文面對面。
“你管不著就是管不著,但你可以管點別的。”時桐一邊說一邊去解簡疏文的皮帶,他看著簡疏文的那雙眼睛精光閃閃,似乎有些瘋。
簡疏文任他動作,看著他笑道:“我今天要是能讓你gaochao三次,你就告訴我好不好?”
這話說得太直白,時桐手一停,老臉一紅,“你他媽說話比我還不要臉。”
簡疏文長長地嘆了聲氣,吻上時桐,無奈道:“要臉能追上時老板?不說就不說吧,時老板是做大生意的,我抓不住你,愛你就夠了。”
打橋牌
那個螃蟹造型的xiong針時桐最后還是買了下來,送給了簡疏文。
xiong針是中性款,18k金鑲嵌,主石是一顆無燒皇家藍藍寶石,用澳洲黑歐泊、白鉆做點綴,造型摒棄xiong針常見的花束、羽毛造型,是只靈動有趣的螃蟹。
參加巍麗shadow系列慈善晚宴時,簡疏文把這枚螃蟹xiong針戴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