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
“還幫林子川打官司了?”
這個簡疏文也發(fā)了朋友圈。
“是。”
時桐俯身,貼近簡疏文,說:“你跟他們玩,甚至還發(fā)朋友圈,怎么,跟我耀武揚威啊?”
“我用朋友圈跟你報備,你說我耀武揚威?”
“報什么備?”時桐一愣。
簡疏文猛的上身挺起,防不勝防地在時桐嘴上一親,說:“你在那邊經(jīng)常一連幾天沒個消息,你沒法跟我報備,還不讓我主動跟你報備了?”
說著,簡疏文笑瞇瞇地?fù)砩狭藭r桐,道:“時老板,看在我這么老實的份上,你也疼疼我唄。”
時桐輕打了一下簡疏文的嘴,“你話術(shù)怎么這么多?”
簡疏文沒答,而是趁此機會狠狠地親上了時桐的唇。
他倆坐在地上,簡疏文擁著時桐,時桐沒有推開他。
簡疏文何止話術(shù)多,他接吻的技巧也很多。他們這種學(xué)東西又快又好的人,吻技床技也要學(xué)到最好。
小別勝新婚,更何況時桐一走就是幾個月,簡疏文這股火憋到現(xiàn)在終于有地發(fā)了;當(dāng)然,對于時桐來說也是一樣。
簡疏文撩起時桐的上衣,時桐不甘示弱,往他脖子上咬。
“為什么回來不告訴我?”簡疏文微微喘氣,問道。
“本想給你個驚喜,沒想到大晚上的你居然不在家。呆事務(wù)所呆這么晚?怎么?事務(wù)所藏人了?”
“不可能的事。我要是敢藏人,以時老板的手段,那不得閹了我?”
簡疏文外套已經(jīng)脫了,說這句話時,他忍不住把內(nèi)搭也脫了,扔到一邊。
時桐“格格”笑道:“那可不行,那玩意還有用。”
時桐忍不住去纏簡疏文,他像一團火,一團能勾得人興奮的火,他一纏過去,另一團火就也沒完沒了地?zé)似饋恚瑑蓤F火纏成一團更大的火。
最后兩人去了床上。
發(fā)泄過癮了,火熄滅后,時桐閉著眼,背對著簡疏文假寐,簡疏文去扒拉他的肩膀,問:“你剛剛怎么這么生氣?真的是因為我發(fā)的朋友圈?”
“不是。是因為我去你家,結(jié)果你不在,讓我撲個空,給我氣死了。我一生氣,就得找點事。”時桐說了實話。
簡疏文無辜道:“這事我真無辜,我不知道……”
時桐轉(zhuǎn)了個身,用眼神警告簡疏文。
簡疏文趕緊改口:“我不無辜,沒在家里迎接時老板,我的問題。”
時桐這才滿意,腦袋往簡疏文懷里一靠。
簡疏文笑了笑,他知道怎么對付時桐,對付時老板那得順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