簡疏文沒說話,而是親昵地吻上了時桐的頸。
時桐任他啃。時桐瞄了一眼蹲在地上睜著圓溜溜的眼睛看著兩人的小貓,忽然一個奇思妙想蹦了出來,他問簡疏文:“我倆親熱的時候小三老在一旁圍觀,它會不會學啊?”
簡疏文停下了動作,還真認真想了想,搖頭道:“據我所知貓不會,但狗確實有這種現象,狗會學習主人的行為。”
“再說小三就算學了,這里也沒有
右眼跳
疏文律師事務所,簡疏文辦公室,衛知禮來找簡疏文。
衛知禮坐在簡疏文對面,跟簡疏文隔著一張辦公桌,衛知禮左腿翹在右腿上,雙手抱臂,擺著一張臭臉。
“時桐那案子,明天開庭?”衛知禮開口問道。
“是啊。”簡疏文點頭。
“你不是時桐的代理律師,白桀才是。”衛知禮說。
“不愧是衛公子,消息真靈通。”簡疏文夸道。
“你讓白桀做時桐的代理律師,時桐就沒問你為什么?”
“白桀是我推薦的人,時桐會信任他的。”
“我不是問你時桐信不信任白桀,我是問你時桐知不知道你為什么不親自做他的代理律師?”
“我要做證人啊。”簡疏文笑道,“我要以證人的身份作證時桐和林子川有私人恩怨,做了證人就不能做律師了。”
如果證人和律師是同一個人的話,會影響案件的公正性,所以一般情況下律師不能直接作為證人出庭作證,除非遇到了十分特殊的情況,在實在不得已的時候法院才會允許律師當證人,但這種情況很少見。簡疏文要當時桐的證人,那他就不能當時桐的律師,所以他找了白桀。
衛知禮冷著一張臉說:“你要出庭作證是真,但作證時桐跟林子川有私人恩怨,這是假話。”
簡疏文看了一眼衛知禮。
衛知禮繼續問:“時桐沒問你細節?還是說你告訴他他什么都不用管,一切你來安排就好,他就真的全權讓你來安排了?”
衛知禮還真說對了,簡疏文對時桐說打官司他是行家,讓時桐一切聽他安排,時桐同意了,時桐認可“讓專業的人做專業的事”這句話。
“他信任我。”簡疏文說。
“他信任你,但他不懂你是怎么打官司的,我懂。”衛知禮深深地看著簡疏文,說:“我跟你在法庭上交手過無數次,我熟悉你的套路,就是因為太熟悉,所以你想干什么,我幾乎能猜得一清二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