簡疏文看著時桐的背影,他動了動嘴唇,叫了一聲:“時桐。”
時桐轉過身,疑惑地看著他。
簡疏文看著時桐,走到時桐身邊,邊走邊說:“你總說‘我們緬甸’,可你……是個中國人啊。”
時桐也看著簡疏文,眼睛里什么情緒也沒有,看上去十分淡漠。
時桐平靜道:“我是緬甸人,不是中國人,最多算華裔。”
時桐沒有再等簡疏文,而是轉過身,平靜地繼續往前走,邊走邊說:“其實很多時候,你在哪里,做什么樣的人,不是自己能夠決定的。既來之,則安之。”
時桐一直往前走,簡疏文追了上去,跟著他的背影。
可以嗎
半夜,簡疏文家。
簡疏文和時桐興致上來的時候能折騰很久。
簡疏文個高,加上有健身的習慣,身材很好,看上去健康又陽光;時桐的長相跟他的身份氣質嚴重不符,陰郁又貌美,一個男人能用貌美來形容,那就一定很標致了。簡疏文把時桐壓在身下時,他的身體幾乎能把時桐的身體全部籠住。
簡疏文很有“被大佬脅迫留下來伺候人”的自覺,他很注重服務質量,在乎大佬的感受。
簡疏文咬著時桐的耳垂,輕聲問時桐:“這樣可以嗎?”
時桐只覺得什么玩意在自己身體里搗鼓,搗鼓得自己很舒服,身體中像是有電流流過,一陣陣發麻,舒服得沒空理簡疏文。
簡疏文調整了姿勢,又問:“再快點可以嗎?”
時桐咬著枕頭,罵道:“別他媽什么都問我!”
簡疏文壓低身子,用低沉的聲音開玩笑道:“我怕我伺候不好,丟了性命。”
簡疏文說著,溫溫柔柔地吻上了時桐的唇。
簡疏文很喜歡親時桐的嘴唇,軟乎乎的。時桐的身體跟他那雷厲風行的性子幾乎是反著來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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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早上,時桐還在睡覺的時候,簡疏文就起了床,收拾好,上班去了,走之前他在餐桌上留了早餐給時桐。
疏文律師事務所。
簡疏文到達事務所時,前臺小姐姐張雙蕊正拿著手機跟實習生江笙介紹著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