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簡疏文忙活,時桐反而心情好了。時桐笑瞇瞇地叮囑:“一顆都不能少,這是奇楠沉香,很珍貴的。”
“珍貴你還拿它來打人?”簡疏文吐槽道。
時桐邊喝茶邊說:“用來打你的嘛,得用些貴貨,才配得上你。是不是啊市狀元?”
“那可真謝謝您。”
撿完珠子,時桐數了數,確定數目是對的之后,簡疏文把珠子拿到臥室,放在床上,床上鋪著褥子,摩擦力大,珠子不會到處跑。
簡疏文坐在床上串珠子,時桐也從沙發轉移到了床上,盤腿坐在床上看簡疏文串珠子,看樣子時桐很喜歡干監工這種活。
簡疏文把珠子串好,交給時桐檢查。
“我串得怎么樣?”簡疏文問。
“還行。”
“有什么獎勵不?”
“你扯斷我佛珠,我沒崩了你就算不錯了,你還跟我要獎勵……”
時桐罵罵咧咧,然而他話還沒說完,簡疏文突然撲了過來,堵著時桐的嘴,把他撲倒在床上。
時桐瞪大眼睛,繼續罵罵咧咧道:“好啊,我還沒叫你伺候,你就敢近我身了?膽子越來越大!”
簡疏文笑道:“現在各行各業都競爭激烈,我不學著主動點,回頭你就脅迫別人去了,不來脅迫我了。”
時桐氣笑了,“你什么時候進服務行業了?”
“我一直都在服務行業,律師就屬于服務行業。”簡疏文把自己的領帶扯掉,扔在一旁,把自己的衣服扣子解開,接著又伸手去解時桐的衣服扣子。
簡疏文的手骨節分明,手指修長而靈活,只是一個解扣子的動作,看起來都漂亮極了。
時桐就這么靜靜地仰面躺在床上,任簡疏文去解他的扣子,小鹿似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簡疏文的臉看,眼睛里彷佛有許多復雜的情緒流轉,看著看著,倒把簡疏文看得不好意思起來。
簡疏文見時桐不反抗,便大著膽子,伸手摸到一旁的領帶,慢慢地把領帶蒙在時桐的眼睛上。
一直以來,在簡疏文跟時桐的床事中,主導權都在時桐手中,他們以前也會玩些拷起來、蒙眼睛之類的小游戲,但無一例外都是簡疏文被拷或簡疏文被蒙眼,道理很簡單,像時桐這種疑心重的人,根本沒可能把主導權交給別人。
但今晚時桐好像妥協了,由著簡疏文把他的眼睛蒙上,由著簡疏文吻上他的唇,由著簡疏文一挺身,抵達他靈魂深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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