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簡頤君剪斷捆綁時瑛的繩子,把奄奄一息的時瑛橫抱著出了202病房。
一開門,他就遇到了站在門口的陳應哲。
簡頤君只是禮貌地點了點頭,沒有說什么。
他和陳應哲擦肩而過,陳應哲淡淡地說了一句:“給她好好治療。”
然后,陳應哲單獨和病房內剩下的何昀深面對面。
目送簡頤君抱著時瑛遠去以后,陳應哲深吸一口氣,抬頭看向臉上還掛著不明笑意的何昀深。
“何昀深,我們好好談談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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時瑛的意識稍微恢復過來一點后,就聞到了清晰的消毒水味。
她睜開眼睛,看見自己又來到了簡頤君的醫務室。
跟上次不同的是,這次張明似乎不在。
時瑛清醒后馬上嚇得抱緊了自己,何昀深侵犯她的那些畫面還歷歷在目。不過,現在下身好像沒那么痛了。
“醒了?”簡頤君說,“你別擔心,我不會碰你。另外,在你醒來之前,我簡單清洗了下你的身體,給你上了藥。”
時瑛還是有些心有余悸。
她的嘴唇蒼白,說道:“我不明白,阿深那么溫柔的一個人,怎么會……”
“還記得我之前說過的話嗎?判斷一個人的標準不能僅僅從他的外表來看。”簡頤君淡然說道,“他以前也許確實有幫助過你或者其他人的行為,可這世界不是非黑即白的。”
時瑛再次想到了之前她在時縝辦公室里看到的種種畫面。
那一份器官交易的合同,至今令她膽戰心驚。
她突然想到一個問題。
如果何昀深真的在進行這種器官交易的話,那他應該獲得很大一筆錢才對。
那這筆錢……他用去哪里了呢?
時瑛思考了下,抬頭問簡頤君:“那個……你們以前不是同學嗎?”
“是。”簡頤君搖了搖手中的試劑,沒有看她:“怎么了?”
她抿了抿嘴唇,輕聲說道:“我想知道他的資金流向……你跟他一直都有聯系,應該他把錢都花在哪里了吧?”
時瑛心里有些忐忑,她覺得簡頤君不一定會回答她這個問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