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天花板上有一幅畫,畫面的構圖很像文藝復興時期著名畫家米開朗基羅的作品《最后的審判》,作者很明顯并沒有米開朗基羅那么高超的畫技,但如果放在時瑛的美術審美里,也算是一副相當不錯的畫作了。
不過時瑛覺得奇怪,這是簡頤君的專屬醫務室嗎……?
怎么他癖好這么特殊,別人都是把畫掛墻上,他要貼天花板上?
就好像仰臥在床上睡覺的時候,畫里的人直直地看著自己一樣,有一股莫名的驚悚感……
是一幅油畫,畫面內容是一群男人簇擁著一個女人,女人衣衫褪至腰部以下,抬手護著半露的酥xiong,臉上的表情楚楚可憐……
臉?
時瑛突然定住了。
她發現立于畫面中央的女人,五官似乎跟她有幾分相似。
而女人身旁眾多的男人,如果仔細觀察的話,也會發現跟她之前相識的宋安和、陳應哲,時縝他們,都有些相似。
就好像,作者專門仿照她的模樣,而進行創作的一幅畫一樣……
一瞬間,時瑛感到毛骨悚然,脊背發涼的不適感在分秒之內蔓延到了全身,也顧不上謝嘉尋不老實的動作了。
在這個醫院里……難道誰都認識她?
謝嘉尋抬手大力地揉握時瑛的雪乳,發現時瑛的注意力好像不在他身上,隱隱有些慍怒,刻意加大了蹂躪她的力道。
“呀——”
時瑛吃痛地叫了出來。
“老師在想什么呢?”
謝嘉尋已經迫不及待地撩起她的上衣,含住她的耳垂又舔又咬。
時瑛只好無奈地又將注意力放回眼前的少年身上,謝嘉尋對上她的目光,那雙漂亮的眼睛里瞬間蓄滿笑意。
“老師真漂亮。說實話,我經常恨自己出生太晚,要是我提前在何昀深之前認識你,老師現在是不是就是我的妻子了呢?”
時瑛狠狠瞪著他。
“你別胡說八道!”她的分貝幾乎一下子提高了上來,“阿深和你,才不一樣!”
謝嘉尋被她的反應嚇了一跳,連忙安撫似的拍了拍她的后背,輕聲哄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