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瑛啊……”
何昀深緩慢地說。
“即使沒有監控,我也能知道你現在在做什么。”
隔著手機屏幕,時瑛看不到何昀深現在的表情——即使就算是面對面,她也很多時候猜不到他的想法。
她不知道他心中所想。
“全世界最了解你的男人……只有我一個。”
何昀深說。
他說這句話的時候,很平靜,相當平靜。
有一瞬間,時瑛的腦海里想象的不是何昀深溫柔待她時的臉,而是簡頤君面無表情的臉。
兩個男人的臉交錯在一起,融為一體,然后又分開。
時瑛覺得,他們有時候有些相似。
“老公……我……”時瑛還是哭了出來,她說:“對不起……我……我實在太害怕了。”
她斷斷續續的、啜泣著說道:“我沒有不信任你……只是我,來到這個陌生的環境,我、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……”
陳應哲垂眸,放緩了操弄她的速度。他在手指上再次抹上冰涼的薄荷膏,涂抹在她的花穴上。
他把自己的分身抽出來,然后抬高她的腰,閉眼虔誠地吻著她的花穴。
“嗚嗚……”
男人在舔自己的花穴,這讓時瑛莫名感到羞恥。
“沒關系,瑛。”
何昀深的語氣還是那樣溫柔,就如從前一樣。
“老公會保護好你。你不用擔心受傷害。之前那個攻擊你的張明,他不是就受到了應有的懲罰嗎?”
時瑛的身子一僵,又想起了那天簡頤君做人體實驗的畫面。
“老公不會害你,相信我吧。”何昀深說,“我這一生其實說過很多謊話,我為了我的理想干了很多不光彩的事,甚至我的醫學成果都是不真實的。”
“但我愛你這件事,是我唯一沒有說過的謊,并且我認為是我干過的唯一一件正確且會長久堅持的事情。”
何昀深的聲音放低了一些,但是時瑛還是聽不出來他的話語中夾帶著什么情緒。
好像沒有發現自己妻子和其他男人鬼混的憤怒、也沒有發現醫院里非工作人員未經他同意就胡亂翻動他資料的惱火,有的只是面對這個世界的無盡蒼涼。
“老公只是想讓我的瑛,生活在一個更加幸福、安慰的社會里……”他說,“時機還不到,等以后,你會理解老公的……”
“現在,老公只是想聽聽你說也愛老公,可以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