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繼續舔。在得到我的允許之前,不準停下。”
時瑛只好更加賣力地吞吐著他的陽物。
一向高冷平靜的簡頤君,卻難得地笑了出來。
“真沒想到,我們的陳檢察官原來這么會玩。”
陳應哲一邊撫摸著時瑛的頭發,一邊平靜地說道:“本來這女人就是我的xingnu。自從何昀深給她洗腦以后,她就什么都想不起來了。”
“現在做的,不過是以前的日常罷了。”
時瑛的雙手捧著陳應哲的囊袋開始揉搓按摩,再含著冰塊兒吞吐著他的柱身,從頂端一點點含到叁分之一處,然后來回舔弄。
她苦惱陳應哲怎么老是不射,她跪得已經腿都麻了,那根roubang還是直挺挺地塞在她的嘴里,絲毫沒有變軟的跡象。
陳應哲一邊享受著她的服務,一邊拿煙灰抖落到她雪白的雙乳上。
女人只能默默承受男人肆無忌憚地玩弄著她,她的雙眼已經隱隱出現了淚花,卻把陳應哲看得更硬了。
時瑛來回服侍著陳應哲的陽物,她輕輕吐出來roubang,又從馬眼處開始親吻,一直吻到柱身根部。
等吻完roubang以后,她又開始親吻陳應哲沉甸甸的囊袋。她把它捧在自己的手心上,閉眼虔誠地親吻,吻后輕輕吸咬,吸完后再次輕吻。
她記憶里隱隱約約還記得,陳應哲最喜歡讓她給自己口交,并且一旦她表現出順從和臣服的模樣,心情好了就會獎勵她。
想到這里,女人把陳應哲的陽物高高捧起來,從頭到尾細細親吻,不肯落下任何一處。
陳應哲明顯心情好了起來。
他抖了些煙灰在女人飽滿的xiong脯上,贊美道:“……真乖。多舔舔它。”
時瑛的小臉皺成一團。本來她的酥xiong被燙已經夠痛苦的了,還得繼續忍耐著疼痛吞吐他的東西。
她跪在地上含著陳應哲的roubang,一雙小手也不停地按摩著囊袋。陳應哲命令她含到冰塊融化為止,時瑛就知道自己又得遭罪了。
含到冰塊融化那得什么時候?
時瑛只感覺她的雙腿快跪得沒有知覺了,口里還滿滿當當塞著那根雄壯的陽物,她的嘴巴都快要撐裂了,冰塊也沒有完全融化。
陳應哲按住她的腦袋,享受著她的服務,這種極致的快感讓他醉生夢死,根本舍不得放開時瑛。
男人歡快地輕笑,女人痛苦地shenyin。
終于等到口中的冰塊融化成水從時瑛唇邊流下時,她本想吐出roubang,誰知道男人卻死死按住她的腦袋,瘋狂地抽插了起來。
這致命的快感讓陳應哲無法自拔,他扯住時瑛的頭發,快速在她的口腔里抽送起來,每一下都深入到她的喉嚨,又淺淺抽出來。
只有男人是快樂且享受的,女人卻痛苦地翻起了白眼,口水順著嘴角流下,一邊被迫吞吐男人的陽物一邊shenyin。
“唔……嗯啊……”
她幾度想要嘔吐,甚至窒息,腦袋卻被男人牢牢掌控著,一張櫻桃小口只能為他的大roubang服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