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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那不是夢，燕zi，只需要你dian個tou，夢就能變成現實，明白嗎？」

「不，你想得太簡單……太簡單了。」她呢喃著，突然把tou扭過來，直勾勾

地盯著我：「你不明白的，像我這樣的女人，已經沒有資格擁有ai，沒有資格擁

有幸福了，懂嗎？」

「為什么？」

「有太多原因了，我相信你，我知dao你不嫌棄我，我很開心，我很gan恩，但

我們依然還在這個世界，而這個世界的yan光容不xia我，你明白嗎？」她望著我，

一臉的認真，就像平時在公司爭論問題時的那種認真，認真得冰冷沁人：「我只

問你一句話，將來你有了孩zi，你會希望人家對他說，你媽媽是個sao貨，是個dang

婦，是個賤婊zi……你會希望嗎？」

「不，那都不算事！」我一把摟住她：「我們可以一起走，去我老家，去別

的城市，去誰也不認識你的地方，我們一起開始新的生活，誰也不會打擾我們，

不好嗎？」

「我說過，你想得太簡單了。」她笑了起來，笑得讓人瘆的慌：「賤貨一輩

zi都是賤貨。你沒聽別人說過嗎？只有從來不chu軌的女人和經常chu軌的女人，沒

有只chu一次的，而我呢？chu軌這么純潔的字yan，都已經描述不了我的十分之一了

吧？你相信我能痛改前非？相信我能zuo個好女人？相信我能不讓人家指著你的脊

梁罵你綠帽zi？」

「我相信。」

她愣在那兒，淚光在yan里忽閃著，最后，她長長地嘆了kou氣，把tou埋j我的

臂彎。

「可我不相信我自己。」

「那也沒關系，你要是想chu去的時候，我們還是和現在一樣，去遠dian的地方

不就行了，玩完了回來，還是可以一樣的過日zi，不行嗎？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