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既然想學,林驚蟄沒有拒絕得道理,他沒有跟仇非啰唆太多,“收費標準和上課時間廣告單上寫得很清楚,你想報名的話可以直接繳費。”
林驚蟄的收費不低,甚至高出市場價不少,既然仇非在知道價格后還愿意來,他然不會拒絕。
那邊給錢也是痛快,二話不說直接轉(zhuǎn)賬。
“那星期一早上八點準時來上課,什么都不用帶,別遲到。”
“嗚呼!”仇非一個鯉魚打挺,直接從床上坐了起來,興奮地對著面前的空氣連續(xù)出拳。
他突如其來的動靜給其他兩人都嚇靜音了,潘雷伏在床邊,表情復雜地看著他,“你發(fā)什么春?床都要被你搖散架了,有女人要跟你處對象了嗎?給你激動成這樣?”
女人沒有,漂亮男人倒是有一個,誒?處對象?仇非壓根兒沒往那方面想,他也沒有想過他是男人,林驚蟄也是男人這個問題,可一想到林驚蟄的臉,他心里美滋滋的。
“你在笑什么?你懷春啊?”潘雷快被仇非膩歪的笑容給惡心死了。
仇非不在乎潘雷的惡言相向,“誒,雷子,你剛剛說的那句英語是啥來著?”
“什么英語?”
“就找人處對象的那句。”
“cpdd”
cpdd,英語聽著就是有范兒,以后他也這樣說。
盛群聽著重生小說,有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,這不是英語。
從報名到開課其實沒幾天,仇非卻覺得格外漫長,主要是他從沒見過林驚蟄出門,偶爾能看到送上門的快遞和外賣,他也不敢找上門去,畢竟店里三雙眼睛看著他的。
他了解林驚蟄的唯一途徑就是微信,他每天點開林驚蟄的微信頭像無數(shù)次,可惜林驚蟄只當他是學員,他倆的聊天內(nèi)容止步于上次加好友的時候。
他像是個偷窺狂一樣監(jiān)視著林驚蟄的朋友圈,可惜林驚蟄的不怎么更新動態(tài),最新一條動態(tài)還是通知上課時間,再往前翻,是林驚蟄拍的風景照。
仇非想起趙姐的話,林驚蟄去云南住了一段時間,這多半是旅游時候的照片,可照片上只有風景,完全看不到人影。
這是不是從側(cè)面說明,林驚蟄是單人游,一個人出去旅游,還去了好幾個月,那肯定沒對象。
仇非被自己的推理能力所折服,只是簡單的兩條動態(tài),自己就能猜出那么多的信息,他還是想了解林驚蟄更多來著,可惜林驚蟄的朋友圈只顯示三個月內(nèi)的動態(tài)。越是神秘,越是不可窺見,仇非對林驚蟄的好奇心越重,他巴不得今天就開始上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