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逸塵:“你先考上舉人再說。”
韋斯墨說:“你又打擊我。”
蕭逸塵目光掠過他嬌艷臉龐,說:“我這是在教你一步一個腳印。”
他這次出去打仗,倒是收到的韋斯墨的書信比家里人的書信還要多。
這人婆婆媽媽,估計是擔心他死掉。
當初閬國和大梁勾結成奸,突襲他們,他九死一生之后,收到韋斯墨的來信,倒有些感動。
結果回到京城才知道,韋斯墨不光給他寫了很多信。
給謝良璧他們全都寫了很多。
真是把他氣得夠嗆。
但韋斯墨此人就是這樣吧。
婆婆媽媽,又過于良善。
陛下和王爺怎么還不來,他想喝點酒。
奉春宮內熱鬧非凡,大家都在三五地嘮家常。
“謝相聽說了么?”禮部尚書道,“聽說前些天工部上了折子,要擴大陛下陵寢規模,結果陛下朱批,只要了一副雙棺。”
吏部尚書:“但問題是當今陛下并無后宮。難道說陛下要納妃了?”
戶部尚書:“就算陛下立了皇后,那百年之后,也是皇后和陛下棺槨分室同陵而已啊。天家又不是民間尋常夫妻,哪有同棺的道理?”
工部尚書:“謝相知道些什么嘛?”
謝相狂搖頭。
別問他!
他聽說這件事以后,嚇得半夜都睡不著。
皇帝要雙棺是什么意思。
難道他要桓王和他同葬?!
太可怕了!
算了算了,到時候他都告老還鄉了,不關他的事!
只聽見幾位尚書還在感慨:
“陛下如今氣色是比從前好多了。”
“何止啊,陛下如今脾氣也好了很多。這次回來這么久了,還沒處罰過一個官員呢。”
“陛下近日白了一些,看起來頗為年輕俊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