苻煌道:“我沒把他怎么樣。”
秦內監心想,一點都沒么?
苻煌:“倒是……”
倒是什么?
秦內監抬眼看向陛下。
陛下竟似有些生氣,道:“他真是……yin,亂不堪。”
啊?
秦內監倒是不好意思追問怎么yin,亂了。
“也就是看他醉了。”
陛下幽幽又說。
秦內監猶豫再三,最后還是諫言說:“王爺醉了,才是良機啊。”
苻煌扭頭看向他。
“當然了,桓王酒醉,您自然不能太趁人之危,不過陛下應該趁機解了衣衫守在旁邊,等桓王醒來再倒打一耙,說是王爺醉了酒,對您這樣那樣,王爺心善,難道還怕他不負責?”
陛下,還是缺乏經驗啊。
到底是沒經過人事,陛下在這方面,實在太老實!
苻煌也沒有說話。
背著手走了兩步,又道:“我可能有點問題。”
秦內監:“啊?”
該不會是……
苻煌冷臉:“不是那個問題。”
哦,嚇死他了。
秦內監:“那是……”
皇帝似乎喜怒不定,陰沉沉穿過朱紅色的長廊,衣袍上的金龍隨之逶迤而行。
皇帝說,“我想啃他。”
秦內監一個踉蹌。
想想這似乎是早晚的事了。
他要先啃他的xiong。
思緒沉到這里,便感覺像是喝了酒,周圍的喧囂也都聽不見了。
又想等苻曄醒了,可以問問他,到底完全醉了沒有。
吃哥哥的手指,是對哥哥也不排斥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