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說?!睆埿切蚩嬷陌?,站在旁邊跟個守衛似的。
她睜開眼望著他,“你覺得我現在能喝可樂嗎?”
張星序:“想都不要想?!?/p>
聞冬欲哭無淚,肩膀塌了下去,背也馱著,一副精神萎靡的樣子,“怎么說吧,這事是你對不起我?!?/p>
張星序承認:“是我對不起你。”
“你想怎么解決?醫藥費和打車費我來承擔?!?/p>
“那些都是次要的。”聞冬哀怨看他一眼,目光落到自己滴滿溶劑的手臂,“我這手啊……今天被扎這么多下,以后是提不起鍋了?!?/p>
她說得夸張,張星序卻立馬懂了她的意思,接話:“我可以做飯?!?/p>
他想到什么,覺得應該提個醒:“但不保證好吃?!?/p>
“這有什么,你按照我出的教程來,絕對好吃?!?/p>
她計謀得逞,臉上重現笑容,“你想要什么顏色的圍裙,我送你?!?/p>
“不要粉色?!?/p>
“那黃色好了,我那個小黃鴨你覺得怎么樣?給你整個同款。”
張星序問:“有黑色嗎?”
“黑色?”聞冬繃了半天,聳著肩膀笑了出來,“你知道穿黑色圍裙的一般是哪兩種人嗎?”
“第一種,屠宰場的殺豬匠?!?/p>
“第二種,短視頻軟件的擦邊男?!?/p>
她說完徹底彎了下去,笑得不行。
張星序上前按住她做點刺的手臂,神色未變,“別亂動?!?/p>
聞冬淚花都笑出來了,抬頭問他:“張星序,你是哪種?”
“哪種都不是?!?/p>
兩人對視,一個嬉皮笑臉在問,一個認真在答。
“干嘛這么正經,都不好笑了?!甭劧崎_視線,落在窗外,無聊踢了踢腿。
外面天已經暗下,路燈亮起,映得對面住院部的外墻反著霓虹光。
沒人說話四周安靜下來,張星序松開她的手退了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