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身黑色襯得整個人肅靜沉重,仿佛即將參加的是一場葬禮。
唯一的色彩是她唇上那抹紅,但同樣偏暗,宛若吸血厲鬼。
可李曼悅就算是厲鬼,臉上的妝也要精致得一絲不茍,一頭長卷發柔順得像剛從某洗發水廣告里鉆出來一樣。
她身后還站著兩個大高個,身形挺拔撐著傘,面容嚴肅冷峻,簡直是教科書級別的保鏢模樣。
李曼悅垂眸付完訂單,雙手抱臂看著聞冬朝自己飛奔而來。
她的嘴跟淬了毒似的,開口就是譏諷:“你再晚一點,他倆孩子都能上戶口了。”
聞冬自動免疫,揚了揚手里的相機,氣喘吁吁道:“走?捉奸!”
李曼悅朝保鏢微微偏頭,其中一個大高個走到酒店門口彎身替她拉門。
聞冬跟在李曼悅身邊一起進了酒店。
前臺應該是一早打過招呼,連問都沒問,直接刷了電梯帶人上去。
電梯裝修富麗堂皇,不知道什么材質,照得人容光煥發。
聞冬湊近仔細看了兩眼,指著嘴角的一顆痘對李曼悅:“你看,剛長的,我早上起來都沒有。”
李曼悅:“等宰了那對狗男女,我讓人拆了電梯放你臥室慢慢照。”
“那還是算了。”聞冬退了回來,調節好d的繩索長度,又在手上纏繞了好幾圈,“你放心,我用
“你要不打我兩巴掌?”
“搓澡?!這你也信!”聞冬小跑跟上李曼悅。
她在前面穿著十二公分的高跟走得又快又穩,聞冬曾經試穿過她的高跟鞋,還沒站起來就摔了,腳踝還因此扭傷疼了一個月。
因此聞冬對能穿此‘刑具’的人深表佩服。
只是現在有件事比佩服更重要。
“李曼悅!”聞冬追不上,站在原地吼了她一聲,“你聽見我說話沒有!”
李曼悅一步踏進電梯,轉過身問:“你進不進?”
聞冬喘出一大口氣,還是跟了進去。
但她實在忍不住,一想到路知意剛才說的話就氣得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