廢話,也不看看是誰拍的。
張星序跟著輕笑,把東西收了進去。
聞冬要下去逛,張星序沒去,說等她回來。
聞冬踢著石子下去沒五分鐘,腳步慌亂跑了回來,嘴角下拉哭喪著臉:“那些人在玩海龜湯!”
這種恐怖驚悚的推理小游戲,張星序不在身邊她哪敢玩,當即掉頭就走。
上次看的恐怖片還歷歷在目,她挨著張星序坐下,掏出手機:“咱們看電影吧?”
她靠著他的胳膊,把臉貼了上去,挨得極近。
“看什么?”他問。
聞冬隨手翻出一部電影打開,“當然是看喜劇了。”
然而信號不好,播放兩秒要緩存十秒。
她盯了一會兒,認命般退出,走進帳篷翻出洗漱包,“還是洗洗睡吧。”
半個小時后,漆黑一片的帳篷充斥著下方人群歡鬧的聲音。
任何活動都沒有,聞冬裹著睡袋左右睡不著,開始找張星序聊天。
她裹得像個蠶蛹,兩圈滾到他面前,“明天我們去觀星廟吧?我求幾個平安福。”
她滾得太近,幾乎要碰到臉上。
張星序往后避了避,屏息說好。
“張星序,你冷不冷?”她開始沒話找話。
張星序說:“還好。”
“你要冷跟我說,我包里有暖寶寶。”
話音一落,她靠得更近了。
柔軟的發絲蹭到下巴,感官在黑暗中無限放大,癢意像雨后侵潤的墻角,潮shi沿著縫隙寸寸蔓延。
張星序深吸一口氣,出言提醒:“你再過來,帳篷該塌了。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