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懷孜是ost(靈魂深處)香水品牌的創(chuàng)辦人,大學(xué)畢業(yè)后便一頭栽進(jìn)這個夢想,如今二十八歲的她,ost已經(jīng)成為全球知名的香水品牌,與國際大牌并駕齊驅(qū),甚至渴望超越。
人們稱她為香水大師或者香水天才,總是好奇問她的靈感究竟從何而來?為什么每當(dāng)她推出新品,總能帶動風(fēng)潮,甚至讓那些歷史悠久的品牌感受到威脅?
莫懷孜習(xí)慣微笑著回答:“多走走、多看看,多和女人聊聊天。”每次這樣說,大家總會會心一笑。
但事實上,她的靈感來自于獨特的天賦以及一個無人知曉的秘密。
每天清晨五點,莫懷孜的鬧鐘還沒響,身體就自動從溫暖的床鋪滑下來,赤腳踩上木地板。空氣里帶著夜里的涼意,薄霧透過落地窗滑進(jìn)臥室,輕輕親吻她的腳踝。
她總覺得這種感覺像儀式一樣只屬于自己的一種安靜,讓她能在世界蘇醒之前,與自己好好相處一會兒。
莫懷孜家這里是座真正的森林,樹木盤根錯節(jié),天光總是從層層樹葉間穿透下來,映出一地碎金。
每一天她都會繞著自家附近跑上三圈,腳踩落葉的沙沙聲配上遠(yuǎn)方不知名的鳥叫、微風(fēng)搖晃枝葉的沙沙響動,還有青草和泥土的味道混著空氣里的清涼。
她總是貪婪的深呼吸,讓所有清晨的氣味都進(jìn)到體內(nèi),草汁、樹皮、晨露還有夜里未散去的雨水氣息,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寫下新的調(diào)香筆記。
回到家門口時,天色才剛剛亮起,莫懷孜會先繞去自家的溫室,那座溫室?guī)缀跏撬男难Y(jié)晶,里面種著各種香草、玫瑰、野姜花還有奇異的蘭花和紫羅蘭。溫室里常年保持著微微的shi度,玻璃上總有水珠滑落。
她特地請了專業(yè)的園藝師幫忙打理這一切,他們都笑莫懷孜有潔癖,但只有她自己知道,要調(diào)出真正獨特的香水,靈感絕不能只來自記憶,更要在生活里一點一滴捕捉。
她總愛自己動手修剪幾根迷迭香或采一朵新開的玫瑰,有時甚至?xí)紫聛恚馐锹勚嗤梁突ǜ臍馕毒湍馨l(fā)呆十分鐘。
我的雙手沾滿了綠意,也沾滿了自然最誠實的氣息。
我相信,只有真正親近土地,才能讓每一瓶香水帶著活著的證據(jù)。
偶爾園藝師會和她聊兩句,他們都覺得莫懷孜不像傳聞中的那種國際大品牌老板。
“你這樣蹲在泥巴堆里,別說外人,連我都要懷疑你真的是身價突破二十億美元的頂級富豪嗎?”
莫懷孜只會笑笑的搖頭,拍拍身上的塵土說:“我就是靠著蹲在泥土堆里成為富豪的。”他們就會笑得很開懷,氣氛像朋友,不像上司和員工。
這也是她最珍惜的,不需要故作威嚴(yán),只要大家在這片樹林里自在生活、自在工作就夠了。
吃過早餐,她會慢慢走到設(shè)立在自家一公里遠(yuǎn)的總部,ost的調(diào)香研究室和品牌辦公室都在同一片森林里,兩棟低調(diào)的現(xiàn)代建筑半隱半現(xiàn)的藏在樹蔭里。
公司總部的建筑用了很多木頭和玻璃,天花板高挑,大量自然光傾瀉進(jìn)來。即使在里頭,也能聽見外面的鳥叫和蟲鳴。
會選擇把總部跟自宅都設(shè)立在海拔一千米高的森林里原因很簡單,莫懷孜要確保自己跟每一個員工都擁有健康的身心,并且不讓大城市的烏煙瘴氣影響破壞了嗅覺系統(tǒng)。
一推開研究室的大門,熟悉的各種香氣撲鼻而來有植物萃取物的清新、實驗器材消毒后的干凈味道、還有咖啡機(jī)剛煮好的咖啡香。
工作室里的成員大多都是年輕的調(diào)香師跟實習(xí)生,來自世界各地,彼此用臺語、英文、日語夾雜的聊天。
但無論背景如何,香水就跟音樂一樣,都可以是一種語言讓人跟人之間很快就串連起來并且可以懂彼此。
公司的文化很簡單,沒有人會對新手指手畫腳,也沒有人會在失敗時責(zé)備伙伴。遇到誰碰上靈感瓶頸,大家就一起開瓶紅酒、一起去森林里散步。
有一次新進(jìn)的法國調(diào)香實習(xí)生說:“這里根本不像辦公室,比較像一個怪咖聚集的藝術(shù)家社群。”
莫懷孜聽了忍不住大笑說:“這樣非常好啊。只要有靈感、有好奇心又愿意分享,你想怎么怪都沒關(guān)系。”
她從來不需要用權(quán)威讓人服氣,因為她相信,真正的領(lǐng)導(dǎo)者就是讓每一個人都能做自己。如果不讓手下做自己,只會壓縮他們的能力,ost這個品牌就無法長大了。
莫懷孜的辦公桌就在最靠窗的角落。
每天上午,陽光會照進(jìn)來,正好灑在她的筆記本上。她會泡一壺茶,坐下來翻翻昨天的靈感記錄。有時候是溫室里新采的薰衣草,有時是某次實驗室里調(diào)出來的意外香調(diào)。
偶爾有人會拿著小瓶子過來說:“懷孜,你覺得這味道會不會太重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