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明俞說完轉身往另一邊走,被留在原地的人一臉遭遇打擊的絕望臉。
“看戲沒看夠?走了。”路過溫適和夏徇身邊的時候,謝明俞皺著眉看了這兩個人一眼,開口說道。
“大設計師魅力大,每次都能看戲,就是類型有點單調,我想看點別的,你也不肯給我看。”夏徇抱著胳膊跟著謝明俞的腳步,拖長了音說道。
“你談個戀愛,轟轟烈烈、肝腸寸斷給我倆看看,想看,愛看。”溫適適時接話說道。
這兩個排隊等著看謝明俞笑話等了好多年,現如今仍然賊心不死。
“或者你講講你和姚家那個到底是怎么鬧崩的,那會兒跟你長了個尾巴一樣,天天跟著你,是怎么斷尾重生的,這個我也愛聽。再或者這人突然出現在這里和你當場碰到,血濺三尺的現場,真的很好,很想看。”
謝明俞心想,那真是可惜,血濺三尺沒有發生,但溫適和夏徇這倆貨不需要知道。
還真當在看電視劇,全程直播?
謝明俞指了指門口,說道:“你們兩個一起打包滾蛋。”
路過酒店前廳。
視線范圍內出現一個快速經過的黑影,那身影很眼熟,連身上的衣服都沒再換一套,和他的尾隨技術一樣拙劣。
謝明俞視線偏過了一些。
謝明俞看著那人快速和幾個悠閑成群往酒店走的人擦身而過,擠進了旋轉門,看不見了。全程那人都沒把視線偏移一點,頭微微低著往前走。
身邊沒人。
不知道出去要做什么。
看方向,或許是想去雪場。
謝明俞注意到這次,他沒戴那非常可笑的全副武裝的口罩。
溫適發現謝明俞停在原地,有十幾秒沒有動,問道:“怎么了?看到什么了?”
謝明俞回過頭,重新抬起腳步,和溫適往與酒店門口的反方向走,說道:“走吧。”
等到謝明俞注意到的時候,他發現他的眉頭不由自主地已經皺了起來。他很快舒展開眉頭,不由得有些想笑:這和他沒有一點關系。
夜里的雪場,燈安裝的密度很高,實際上并不黑。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今天風有些大的緣故,這會兒夜里的高級道人不多。
姚舟岑下了纜車直接沖進了雪場。
他有些找不清方向,勉強找到下午那會兒的熟悉感,雪場地上的東西不少,還有別人丟了的掩蓋在雪里一點的玩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