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者有話說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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還是空的
紙上是幾個套在一起的圓形,圓形的周圍寫了幾圈是不出來是哪一國的文字,還有一些意味不明的符號。
完全不是謝明俞能夠理解的知識范疇。
以謝明俞能聯想到的角度來思考,他一度懷疑這是姚舟岑在給人下咒。
直到下了電梯,謝明俞都沒從這詭異的線條和符號里面找到任何信息。
隔壁夏徇的套房的門開著,謝明俞僅僅只是從他門口路過。
屋里正時不時注意門外,謝明俞人回沒回來的夏徇第一時間用他10的視力一下精準看到了謝明俞手里還拿著東西。
兩個人看八卦似的立刻尾隨到謝明俞的身后,打算和謝明俞一起進他的房間。
“這什么東西?滑雪時候別人看你太帥了,給你塞的小紙條?”夏徇伸長了脖子,試圖去看字條里的字,“寫的什么,給我們看看。”
“什么你都想看。”謝明俞手指一動把紙條按照之前的折痕折好,直接和手一起揣到了口袋里。
那張神秘的紙條消失在了謝明俞的滑雪服口袋里。
“又不是沒看到過,給我我也不看。”夏徇只好收回了伸長的脖子。
夏徇非常犯賤得用肩膀碰碰溫適的肩膀,聲音不小的和溫適耳語,說道:“他寶貝的跟什么似的。很有情況。”
溫適煞有介事的跟著點頭,表示自己有些贊同。
謝明俞終于偏過頭瞥了這倆人一眼,這倆人豎著耳朵準備聽謝明俞說什么,隨時準備反擊,就應到謝明俞說道:“你的耳朵不疼嗎。溫適。多關愛自己。”
溫適:“……”
夏徇立即申辯道:“別在這里誹謗我,我的分貝在正常范圍。”
謝明俞不說話,已經刷了房卡打開房門。
覓州在國內最北側的城市,冬天晝短夜長,接近四點半的時候,天已經黑下來。
一進門,緊跟在謝明俞后面的夏徇已經伸手開了客廳的燈。
“看到拍戲現場了嗎?”謝明俞問道。
“別提了,他們沒拍了,說是明天要換場地。去的時候他們正在搬設備,一個明星演員都沒看到,路還挺難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