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是一個陳述句,謝明俞松開姚舟岑的下巴,說道:“我不和醉鬼聊天。”
姚舟岑看到謝明俞已經扶著柜子試圖站起來。
每一次都是這樣。又是這樣。
好像他不管怎么樣,也不管做什么,謝明俞都不介意,說是不介意可能不太準確,比起不介意,謝明俞更多的態度可能是無所謂。
謝明俞無所謂他喜不喜歡。
無所謂他咬那不痛不癢的幾口,他根本下不了狠手,謝明俞的左邊臉頰連皮都沒破。人類的牙齒也是很鋒利的。姚舟岑的牙齒更加鋒利!
謝明俞已經要站起來,打算繞過門口這個醉鬼。
他并不想陪姚舟岑一直待在家門口。
但腿突然又被撲了一下。
姚舟岑整個人都黏上來,居然故技重施。謝明俞沒站穩,被他又撲回了原位。
謝明俞皺眉,他的睡衣,他現在就想把這套沾滿了灰塵的睡衣從自己身上脫下來,扔到門外去。
這一次他干脆坐在了地上,姚舟岑整個人坐在他的腿上。
姚舟岑:“你還皺眉?你有什么不滿意的?你還生氣?”
謝明俞:“你還講不講理。”
姚舟岑盯著謝明俞沒破皮的左邊臉,他在心里思量是把右邊也啃了還是……
但他的注意力已經被其他的東西轉移了。
反正已經這樣了。
他都這樣了,他都被說是不講道理的醉鬼了,他一個不講道理的醉鬼為什么要考慮謝明俞的感受。
姚舟岑直愣愣地往前進,死死的把嘴巴貼到了謝明俞的嘴角上。
貼歪了。
姚舟岑做都做了,就要做完。
他沒放棄,大腦發熱地挪動了兩厘米,把自己的嘴唇和謝明俞的嘴唇死死貼在一起。
他只是毅然決然地用嘴貼著。
沒有任何動作了。
謝明俞的嘴唇感覺被姚舟岑磕得發疼。
除了打在謝明俞臉上shi熱的呼吸,證明姚舟岑是個真人,不是雕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