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桐于是變本加厲的針對商闕的敏感點,這次商闕總算很快敗下陣來,他又用手扣住了她的手腕,無奈的說:“別這樣。”
商闕的聲音里帶著微微的沙啞,但語氣卻像是在面對小孩子的惡作劇一樣。
季桐耳朵上剛褪下去的熱意一下子又涌上來,她松開手,看到傘蓋被她蹂躪的都像是又張開了一點,顏se也b剛才更紅。
但季桐這時候的膽子卻又突然大了起來,她仰頭看他,問商闕:“……這樣您不舒服嗎?”
商闕都不用回答,季桐已經從他的臉上得到了答案。
向來一絲不茍的商先生現在耳尖是紅的,臉頰也微微浮起紅暈,就連眼眶都帶著一點sh紅se。
但他垂下眼簾看向她時,依舊不會給人弱勢的感覺,只會讓人產生一種將不染凡塵的上位者短暫扯下高座的奇異滿足感。
季桐感覺自己sh的更厲害了。被喚醒也未必需要0露的器官或是的姿勢和言語,隱藏于克制的表象下、只些微露出一點的yanse反而更動人。
她在等著商闕的回答,而商闕微妙的沉默了一下,開口時語氣依舊自持而無奈。
“過猶不及。你不能一下子把我的閾值拔的太高,否則我下一次就不會只滿足于得到你的。”
商闕一本正經的說著下流話,季桐深感自己的段位還是太低,沒有商闕這么厚的臉皮。
她還想說點什么,商闕卻收回手說:“你去洗手吧,剩下的我自己來。”
自己來。商闕要自瀆嗎?
季桐有點好奇,但商闕卻又催促她說:“去吧。”
季桐只能點頭說好,她扶著沙發緩緩站起身,跪的太久,即使地上鋪著地毯,膝蓋上也留下了兩片紅痕。
她只覺得膝蓋酸疼,商闕落在她膝蓋上的目光卻變得更晦暗起來。
但他什么都沒說,只是安靜的看著季桐離開客廳。
商闕背對著臥室的方向坐著,他沒有聽到臥室關門的聲音,她或許還沒有進去,正站在門邊看他。但他依舊動手把套取了下來。
留下的潤滑已經夠了,商闕用手握上去,閉上眼睛,想到季桐膝蓋上的紅痕,想到她柔軟的手和堅y的指甲,也想到她或許正躲在后面窺伺他。
商闕低聲的喘息,他的動作很用力也很快,在一片寂靜的房間里,摩擦的聲音連還站在臥室門邊的季桐都能聽到。
但她其實也只能聽到,商闕背對著她,她看不到商闕的動作,也看不到商闕的表情。
喘息聲和粘膩的摩擦聲還在繼續,季桐站著聽了好一會兒,才回過神來進門把房門關上。
房門合攏的細微聲響傳進商闕的耳中,他睜開眼睛,像是季桐玩弄他一樣用指甲刮過頂端的小孔。
尖銳到疼痛的刺激一下子讓他渾身緊繃起來,他ch0u了幾張紙巾壓住搏動的,紙巾上的sh粘慢慢暈到他的手上,淡淡的石楠花味也慢慢散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