緊接著是濃郁的油香味。
“炸油條的吧?”趙云惜露出懷念的神情。
想當(dāng)初他們?cè)诮曩u糯米包油條,炸油條炸到眼前一黑。后來許久都不愛吃油條。
離了那地界,現(xiàn)在又懷念起來。
幾人往油鍋前去。
一條長長的面劑子在油鍋中翻滾,浸泡在冒泡的滾油中,被師傅不停地翻滾。
米黃色的面劑子逐漸蓬松,成了漂亮的金黃油條。
油條的香,不需要向其他人闡述,聞見味,自然有人圍過來。
趙云惜咽了咽口水:“來三根。”
她饞了。
酥香的油條用笊籬搭上來,還能聽見碰撞的簌簌聲。
“再來三碗豆?jié){。”她說。
豆?jié){當(dāng)然要油條配。
三人圍著小桌坐了,趙云惜吃了一半油條,又瞧見前面有賣烤鴨,頓時(shí)想放下油條。
“白圭你把我咬過的掰掉吃吧,我還想吃烤鴨。”既然出來了,自然要吃上一條街才快樂。
張白圭接過。
“你豆?jié){喝不完,我給你喝。”葉珣攏著袖子,淺聲道。
京城比江陵冷太多了,在江陵尚且承受不住,在京城更是不成。
他這幾日都在喝苦藥汁子。
“那你喝吧。”趙云惜把自己的碗推過去,她要留著肚子吃別的。
這油條和江陵也有些許不同,那邊是一味的酥脆,這邊皮酥,但里頭是軟肉,吃起來口感不一樣。
趙云惜卻有些恍惚。
她前世的油條,是整個(gè)綿軟的,連酥脆的外皮都不曾有。
這風(fēng)也格外涼。
“下雪了。”葉珣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