瞬息又收回視線。
就見雪□□壯的脊背微微弓著,線條流暢漂亮,男人穿著小衣,正在穿兜肚,顯然不防備她轉身,脊背猛然一僵,肌肉發力,露出漂亮的線條。
這兜肚真白真結實啊。
她想。
抖了抖耳朵,她故作無事。
身后目光如炬,張文明意味不明地盯著那微紅的耳根。
還真當她清心寡欲,斷情絕愛了。
他心里有數,卻不再冒昧,將寢衣一件一件穿上。
趙云惜的字,亂了一筆,緊接著又平靜下來。將一頁練完,這才收進書包,去洗漱了。
張文明坐在書桌前,將她每日練的大字拿出來,一一翻看著,都說字如其人,他好像看著字,就能看到她漂亮的靈魂。
娟秀柔和,如涓涓溪水。
他沉迷其中。
等趙云惜出來,就見他坐在書桌前,微黃的燭火照在他身上。
“睡覺吧。”他說。
趙云惜吹滅蠟燭。
“需要暖腳嗎。”
“不用,謝謝。”
“哦。”
室內又歸于平靜。
忙碌一天的趙師傅閉上眼睛就睡著了,她氣血充沛,腳丫子暖融融的,還不到暖腳的時候,根本感覺不到被暖腳的快樂。
隔日。
“娘,奶說去田里摘橘子,去不去?”奶里奶氣的聲音隔著窗子響起。
“去!”她一聽就興奮。
起來喝了粥,背著背簍,牽著小白圭、甜甜的手跟在李春容身后。
“能摘多少啊?”她問。
“一文錢三斤,隨便你摘。”李春容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