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云惜沒想到,不光人類生二胎后老大會爭寵,原來家養寵物,老大也會有爭寵行為。
“乖。”
她敷衍地摸摸頭。
福米頓時吐著舌頭高高興興地搖尾巴。
“喵~”小白貓喵喵叫著,抬起自己的小爪墊,輕輕印在白圭手上。
夏日微風吹拂,樹葉沙沙響,知了在聲聲地叫著,奶貓、肥狗、胖小孩。
趙云惜眉眼微彎。
秋季說來就來,下了場雨,吹了些冷風,她就感覺到冷意,甚至過日子也是混沌的,沒有日歷沒有手機,看季節更多是靠環境變化。
但嘉靖年間,她往常那些經驗不大管用,明年應該就會好很多。
瞧著前面荷塘里頭的最后幾朵晚荷,她便多看兩眼。
“你想吃藕了?等九月起塘,有魚有藕,叫你娘給你做魚糕和蜜藕吃。”
菊月大娘瞧見她在看荷塘,笑瞇瞇道。
趙云惜反應過來,這應該是他家的。
“成呀。”她沒拒絕。
億點點饞嘴罷了。
兩人碰見了就在一處閑聊,菊月現在吃得白白胖胖,脖頸間隱隱能瞧見大金鏈子,看來賺錢確實不少。
但是在農村不好張揚,就藏在衣領里頭。
“你大伯又往南方去了,他帶著三車蠟燭,三車香露,他說南方戰事平定了,人們都傳,出了個女將軍,很是厲害,他在邊緣徘徊,都聽得好多傳言,說南邊放開了政策想跟朝廷做生意,現在去了好多商人,你大伯非要跟他同伴去,說是賺一波回來,往后就在周圍做做生意,他再跑不動商了!還給你帶了土儀,都是從南邊帶過來的。”菊月滿臉劫后余生:“上回回信說進了湖廣地界,再有半個月就回了,現在估計近了。”
趙云惜聽得很感興趣,竟還有女將軍,不過聽她的話音,應該是南方直隸州地區那些土皇帝家的事。
“回來就好,錢是賺不完的,個人的安全才重要。”她連忙勸慰。
怪不得,說是張家大伯會做生意,她卻只見他在小村落晃,消失十天半個月又回來。
這回走得遠,許久不見,確實行商去了。
“是這個理,到了南邊,他們這里打仗那里打仗的,你大伯的信里說,過了咱這片往南,那蜘蛛跟咱的巴掌那么大,可嚇人了。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