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你奪情,則首先陷入“藐視孝道,欺君專權”的境地,是道德和功利的相悖。”
趙云惜懶洋洋地望著天。
“舍小孝而盡大忠,張居正,我佩服你,也尊重你的每一個選擇。”
她聲音幽幽。
張居正:……
所以呢,他該奪情還是丁憂?
沒讓他多猶豫,嘉靖親自來請,說得言辭懇切,此番朝中初定,百廢待興,需要一個能臣,知他心中孝順,特丁憂27天,以表孝心。
張居正眉眼微閃,他好像知道了嘉靖的迫切和野心。
君臣演戲,你推辭來我懇請。
連續三次,張居正才含淚允了。
朱厚熜:……
大家都處幾十年了,誰不了解誰?
他推心置腹地將自己的理想抱負給說了,俺答汗未平,女真屢屢來犯,還不到松懈的時候。
張居正懂了。
他硬是將一個月拉到三個月,這才上朝去了。
君臣埋頭辦事,趁著剛改革,鉆漏洞的少,得把想辦的事給辦了。
朱載壑被提出來辦差,六部輪轉,變成了第一個下基層的皇子。
這代表著一個信號。
一個讓高拱和裕王都十分不快的信號。然而裕王連嚴嵩都不敢反對,自然不敢反對他當皇上的親爹。
朱載壑年紀雖小,但自幼得李春芳、葉珣教導,小小年紀,便極為聰慧多智,隱姓埋名進官場,就算氣成河豚,也不曾顯露自己的特殊半分。
嘉靖盼著他能繼承舊制,自然讓他多加了解。
張居正也在默默關注。
他面上著手在辦學院,實則關注點都在邊防,這兩樣都非一日之功,得慢慢發展,他一時倒閑下來。
那就想著琢磨點別的。
比如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