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還是要買買買,光是擺著就覺得很漂亮了。
那些花瓶更漂亮。
晶瑩剔透的玻璃,和嬌嫩鮮艷的鮮花,簡直相映成趣。
店鋪每次上新,很快就賣完了。
趙云惜很是沉迷地折騰許久。
直到將自己知道的都折騰一遍,張府也煥然一新,這才撂開手,讓匠人自己研究去。
她相信種花家的匠人,一個比一個會玩花活。
一并做了好多玻璃后,張居正往宮里又送了很多。
并且等著朝廷接管玻璃坊,結果嘉靖并無動靜,張居正便主動提起要進獻,朱厚熜一聽就搖頭:“朕不想收攏至朝廷。”
他露出個意味深長的笑容。
張居正懂了,這是想當做私房。
“聽聞令慈自三十年前便做生意,如今的炸雞鋪子已鋪遍北方,朕想著,將玻璃器交給她經營。”
張居正垂眸躬身謝恩。
然而——
趙云惜得到這個消息,琢磨著最賺錢的法子,還是和瓷器一起,出海貿易。
但如今海禁再起,為打擊倭寇、海盜、私商,則一再禁嚴。
“海盜猖獗,倭寇橫行,在戚將軍的打擊下,終究會消失,但堵不如疏,廣開海禁確實會引起各種問題,那單開港口呢?”
“單開港口?”張居正挑眉。
趙云惜沉吟著點頭:“單開港口,比如澳門,現在不是有很多葡萄牙人在,若擔心政局不穩,派遣心腹三年一期便是。”
她隨口道。
對于澳門,她還是挺信任的,總覺得和別處不同。
“你可知acau,不是我真姓,我離開你太久了母親~”
她還記得學這首歌時的震撼。
張居正凝神沉思,目光沉沉地注視著娘親,她連澳門都知道。
“真想見見娘當初的夫子和他朋友,到底是什么樣的來歷,能會這么多東西。”他滿臉探究。
趙云惜嘻嘻一笑:“人死不能復生,若你有機會,去我的童年看一看,自然知道,我除了四書五經,到底學了多少東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