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云惜往外看了一眼,天色已經暗了,村里隱隱有一片薄霧朦朧,村里也沒人點燈,陷入黑暗中。
“是呀,看唐朝時的服飾妝容,他們肯定熱,都是半臂、露xiong之類,宋朝應該也熱,肚兜外穿……”趙云惜隨口道。
而明朝服制就面對厚實、保守許多。
炸好菊花酥后,讓白圭捧著去外面吃,又開始做晚飯。
“做個豆腐釀肉吧?再做個湯。”趙云惜琢磨著,這樣一吃也不怎么餓了。
家里還有塊五花肉,三分肥七分瘦,用來做釀肉正好。
“再撈些酸菜,做酸菜肉沫餡兒的鍋盔給白圭吃,他愛吃鍋盔。”趙云惜道。
等他的路越走越遠,再吃口家鄉味就難了。
鍋氣蒸騰,酸菜的味道很迷人,酸酸的讓人津液分泌。片刻后,又聞到面粉發酵后被炙烤的滋味,顯得格外迷人。
正做著,張鎮聞著香味回來了,又是砍柴又是挑水,可會忙了,希望等會兒多給他吃點。
“爺爺,吃點菊花酥,可香了。”白圭笑瞇瞇道。
吃這個,得配著清茶。
爺倆索性一邊下棋,一邊吃著點心喝著茶。
張鎮瞇著眼睛,美到不行。
“吃飯咯。”趙云惜喊了一聲。
李春容端著盤子出來,略微有些遺憾:“文明不在家呢,若是他在家就好了。”
張文明讀書時,好歹有旬休,做了縣丞,那真是人都要賣給縣衙,整日里不見人影。
“相公忙著差事呢。”趙云惜笑言一句。
她現在越來越饞了。
想吃辣椒。
不敢想要是有一鍋香辣火鍋,她該有多快樂,不是茱萸味,也不是芥末味,是香辣味。
她清了清嗓子,將酸菜肉沫的鍋盔放在白圭跟前,笑著道:“快吃吧。”
小白圭聞著焦香的鍋盔,笑著道:“真香。”
實在是太香了。
他百吃不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