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無意識地搓著手指,眉頭皺成一團。
張鎮(zhèn)起身去換衣裳,shi噠噠地被冷風一吹,屬實難受。
等人都走了,張白圭這才走到娘親身邊,用指尖蘸水,在桌上寫了遼字。
趙云惜沉默不語。
張白圭捏緊拳頭,再次嘗到了權力的滋味。
隔日。
趙云惜提著籃子,張白圭跟在她身側,去買豆腐。
剛走近就能聞到屬于豆?jié){那獨特的香味,醇厚中帶著絲絲的甜。
“要三刀豆腐,再要一罐豆?jié){哦。”趙云惜想著,回來加冰糖喝,豈不是甜滋滋。
張白圭幫著抱陶罐。
李小荷笑嘻嘻道:“要豆皮嗎?新挑的。”
“要一斤。”趙云惜回。
回家后,豆?jié){分了幾碗當茶喝,加了砸碎的冰糖,再趁熱喝,特別香濃。
“還是鄉(xiāng)里舒坦。”趙云惜捧著熱乎乎的豆?jié){,坐在屋檐下曬太陽。
剛交九月,天就冷得厲害。
這樣微燙的豆?jié){喝進肚,便暖融融地四處奔流。
“舒坦啊。”趙云惜感嘆。
要不是張鎮(zhèn)長個心眼,十斤酒倒了九斤,他們今天就要守靈,專業(yè)哭爹了。
樹葉好像在不知不覺間就枯黃落下,而庭院中種的幾株菊花卻格外嬌艷。
“待到秋來九月八,我花開罷百花殺。”
趙云惜撥弄帶著薄霜的菊花,突然有些饞:“要不,炸菊花酥吃?”
當白圭中解元后,她一直壓著的心,就像是開個縫一樣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