糟糕,她不會。
“我沒碰過馬。”她甚至沒見過幾回。
“沒事呀,我教你。”甘玉竹小小聲跟她咬耳朵:“子坳挺有前途的,說不定還能回京,你家白圭,若是不出意外,應該也有前程,到時候你這騎馬社交必不可少,要是不會可不成。”
趙云惜點頭。
兩人又說起毛線來,她把自己辛辛苦苦做的歪扭毛褲拿出來,略有些羞愧道:“手工實在差勁,我盡力了。”
甘玉竹瞧著,也是沉默。
半晌才想到詞夸:“給福米穿的,多有新意啊。”
趙云惜:……
“給白圭穿的。”她說。
褲腿是細了點,屁股是大了點,那也不至于給福米穿的。
可惡。
甘玉竹捏著毛褲,沉默了。
“罷了,女工還是給繡娘來。”她說。
說著就從室內捧出繡娘新做的作品,很厚一沓。
“瞧瞧,按你說的,做成圍領,還有這樣的毛氈小玩意兒,還有桌墊、杯墊、手墊、坐墊、靠枕,做了幾十樣。”
“這是各種花紋,簡單的小花朵、小動物,你幫著想想還能做什么。”
趙云惜一樣一樣看著,繡娘拿出來的比她精致一萬倍,怪不得甘夫人失語。
古代的手藝人太厲害了。
“都好都好。”她一個勁地夸,半晌才琢磨過來:“這是繡娘織出來的?咋想的哦,腦子和手都好使。”
她記得看緙絲視頻,那真是看半天看的眼暈,她沒看懂,感覺繡娘是不是把毛線當成緙絲來做了,這也太精致了。
“毛線和絲線還有個區別就是它毛茸茸的,你像這個圖案,若是能凸出來,就跟動物皮毛一樣,摸起來很柔軟,是不是很可愛?”
趙云惜不記得具體怎么做,但是她相信繡娘,她們是一群令她萬分敬佩的女性,實在太厲害了。
甘玉竹若有所思,當即叫丫鬟請繡娘來,讓她再復述一遍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