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云惜回憶以前,不光劉氏整天抱著她,趙屠戶也愛抱,整天把她圈在懷里,頂在肩上。
“會。”她答。
白圭慢吞吞地嗷了一聲。
兩人手牽著手,踏著月色回張家臺,走到村口時,又瞧見熟悉的配置。
李春容坐在石凳上,懷里抱著甜甜,福米臥在他們腳邊,頭上頂著小貓咪。
“汪。”福米最先發現。
趙云惜快快幾步走過來,笑瞇瞇道:“娘,冷不冷,快回吧。”
小白圭抱起他的小白貓,又摸摸他的小白狗,這才心滿意足地和兩人打招呼。
“奶奶,姐姐。”
幾人一起回家。
村里偶爾有狗叫的聲音,更多的是蛐蛐、青蛙、不知名的鳥蟲。
“明月別枝驚鵲,清風半夜鳴蟬,稻花香里說豐年,聽取蛙聲一片。”小白圭念著詩,昂著小腦袋問:“就是現在么?”
趙云惜笑著點頭,溫和道:“早稻呢五六月割,晚稻就差不多再有幾天了。”
“此情此景,用這首詩,確實貼切。”
看來龜龜崽把詩意也了解了,并不是一味地胡背。
“原來這樣。”白圭小小的臉蛋滿是思考。
趙云惜捏捏他的臉:“小孩不要想太多,會長不高。”
小大人一樣。
白圭的小臉被她捏紅了,頓時沒有那股老氣橫秋。
“娘。”他有些無奈。
趙云惜舒服了。
回去后,也是累了,各自洗洗睡了,趙云惜再琢磨跟他分床睡,想著給他單獨打個小床。
誰知跟李春容一說,她就受不了。
“這孩子這么小,一個人睡多可憐,冬天冷得很,很多老人小孩都挺不過去,就得跟大人睡一起,啥小男孩,從你肚子掉出來的肉,跟他娘睡天經地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