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看遍藏書,當你沉浸進去,只覺得學得越深越爽。
又下了場雨。
先前做的秋裝就用上了,她這才真切地感受到,原來真的冬天快來了?
明明她還在等待盛夏!
趙云惜開始備貨,讓銀樓掌柜多送原材料過來,免得中間青黃不接的尷尬。
很快,成車的原材料往這里拉,趙云惜慶幸自己力氣大,體力好,忙起來也能抗住。
要是柔柔弱弱,還真是沒辦法承擔這些體力工作。
趙云惜一連忙了好些日子,等旬休時,張鎮、張文明回來,又幫著弄了兩日,才算作罷。
看著收集一地窖的壇子,她就覺得心滿意足,香露這個生意做得,古人喜香,又是從唐朝就出名的香露,沒見過也聽過,根本不愁賣。
她自己去賣可能賺得更多,那她就沒機會提升自己了,而且張文明不考中舉人,她還是隱在后方賺點小錢就挺好。
能做自己想做的事,能賺錢,是她理想中的人生了。
前世996,這輩子拒絕。
雖然不躺平,但也不會為了搞錢拼命。
趙云惜細細算了算自己手里的銀錢,其實很多了,賣的方子、分紅加起來,到手的銀錢有四百多兩,買地花了一百多兩,她的名下也有十幾畝地,還剩三百出頭,夠她吃吃喝喝養老了,這回大伯從南方回來,還得再給一批分紅,她猜測,上回都有二百兩,這次冒著生命危險跑過去,定然是也有的。
她在心中猜測。
結果還真有。
天色擦黑時,黑沉的夜色中,飄著幾顆星,門被輕輕叩響,福米汪了一聲,對著大門的方向虎視眈眈。
“誰?”張鎮問。
無人應答,又敲了兩下門。
趙云惜和張文明對視一眼。
她掂著斧頭,張文明拎著鋤頭,張鎮見兩人神經兮兮,也跟著抄起佩刀。
三人拎著武器來到門后,李春容帶著白圭、甜甜躲在屋里。
“誰呀?”張鎮又壓低聲音問。
“我,張鉞!”門外聲音壓得很低。
趙云惜聽出來熟悉的聲音,這才開門,一開門就見他懷里揣著一兜東西,鬼鬼祟祟地觀察著周圍。
“快進屋。”張鉞風塵仆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