啪嗵。
又倒一個。
嚇得趙云惜連忙收起酒盞,不給李春容喝了。
“這酒怕是有什么問題,公爹有名的好酒量,這怎么一下就倒了。”
她特意抿了一小口來品,入口甘甜溫潤,沒什么問題。
趙云惜滿臉無辜。
李春容才喝了幾口,也有些不解,她晃了晃腦袋:“自家釀的,喝起來還甜甜的,這倆男的不中用,你娘就沒感……覺!”
啪嗵。
趙云惜滿臉無語,一下就倒了仨,這肉還沒吃兩口呢。
“白圭,你帶著妹妹吃肉,我把你爹和奶奶抱臥室去。”
幸而她力氣大,將身量修長的張文明抱起來也毫不費力,把他鞋襪脫了,放在床上,他臉頰微紅,乖巧地躺著,一雙醉眼迷蒙,頗有活色生香的味道,她看了兩眼,就用被子蓋住了。
又去把李春容抱回臥室,就是張鎮(zhèn)有些不好辦,到底是公爹,她不好直接抱回去。
她直接開了一瓶薄荷精油,在他鼻間縈繞,見他被刺醒了,連忙道:“爹,你自己走臥室去……”
張鎮(zhèn)迷蒙間被小白圭牽著回臥室,倒頭就睡。
趙云惜和兩小只一起吃飯,他們仨吃不了多少,紅燒肉還剩了大半,她收拾起來,用碗扣著就拿廚房去。
“啊啊啊啊……”她忍不住大叫。
小白圭嚇了一跳,跌跌撞撞地沖過來,就見趙云惜一邊叫一邊追著老鼠踩。
“娘……”
小白狗跟在后頭風風火火地沖過來,跟著主人一起逮老鼠。
趙云惜頭也不回,壓低聲音道:“別來,我給它打死!”
以前家里沒多少存糧,還沒發(fā)現杰瑞,現在家里有錢了,總是買肉買米,她剛才對上老鼠的豆豆眼簡直要嚇死了。
在一人一狗的圍追堵截下,她踩著老鼠的尾巴,用燒火棍把它敲死,趙云惜這才心有余悸地將老鼠扔掉。
然而她堅信,明面上能看到一只,說明暗地里不知有多少。
“明天抱只貓回來捉老鼠。”趙云惜道。
這東西不光偷吃東西的問題,還很臟,攜帶寄生蟲或者病毒,她看著就惡心。
做過最惡的夢,就是被一群老鼠圍在院子里,求救無門。